聽到這裡,姚詩詩細眉挑了挑,盯著路一鳴,忽然一本正經道:“我有房有車而且還可以幫你提升地位,起碼在我老爸退休前,讓你進入省委工作不成問題,而且,我還是……”頓了一下,扭頭藐視了三個支稜著耳朵的混蛋,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紅著臉繼續道:“我還是處釹,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女漢子的表白,大膽而直接,三個混蛋在一旁都聽傻了。心中暗暗道:“老大,還等什麼呢!如果你不答應,今天就別想出這個屋。”
路一鳴其實對婚姻還真沒有準備好,聽完姚詩詩的表白,心裡也是有點亂。畢竟這丫頭長得傾國傾城,能力獨一無二,而且家庭背景深,重要的是對路一鳴愛的死心塌地,這麼多年等著她,無怨無悔。雖然性格霸道了些,但是在路一鳴面前卻是小鳥依人。
對於姚詩詩的逼迫,路一鳴並沒有當場答應,婚姻不是買賣,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賣!
姚詩詩並沒有打算讓路一鳴馬上決定,她很有信心,而且很霸道的認為,路一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是他的一舉一動,自己都瞭如指掌。現在的姚詩詩要什麼有什麼,就差一個心愛的男人,因此,可以一門心思對付路一鳴了。
女追男?突破世俗,為愛而為,沒有錯。
……
“頭頂邊關月……情繫天下安……”正在這個時候,路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這下可算是給他解了圍。
拿起手機,按了一個擴音,對方操著濃重的方言,聲音稚嫩,大聲哭喊道:“路村長,你在哪啊,我爺爺被人打了……嗚嗚……”那是個孩童的聲音,路一鳴一聽,酒醒了一半。
“小寶,不要怕,出啥事了!”路一鳴冷靜地問道。
“我和爺爺賣西瓜,來了幾個叔叔,讓爺爺交錢,爺爺說交過管理費了。可是他們還要爺爺再交一次,爺爺不肯,他們砸西瓜,打了爺爺,推翻了我們的拖拉機……”孩子稚嫩嘶啞的聲音哭訴著。
路一鳴關了電話,跟兄弟們說自己有急事就匆匆離開了。
……
電話那頭是老山村村民劉大福的孫子,他們所在的賣瓜地點,路一鳴心裡清楚,那些攤位都是自己一個個街道跑下來的臨時瓜攤,每個點都交了一定數額的管理費,而今村民出事,他們第一個想到救他們的人就是他們的村長路一鳴。
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路一鳴直奔事發地點。
這些年,路一鳴為了帶動老山村經濟,大力發展西瓜種植,這是一項非常看好的農業市場,之前,因為賣瓜難,村民積極性不高。現在好了,老百姓只要負責種植,市場都是路一鳴幫著打通的。
而且在市中心銷售,利益最大化,往往令老百姓直接受益。不像以前,大部分錢都被瓜販子賺了差價。
計程車風馳電疾停靠在路邊,路一鳴丟下一百元大鈔,就衝出了計程車。
路邊上,一群人圍在一起,正是劉老漢的西瓜攤。
路一鳴衝進人群,只見劉老漢躺在地上,他的孫子小寶跪在一旁哭泣,地上摔爛了不少西瓜,好心的市民正幫著收拾,農業拖拉機側翻在一旁。
路一鳴蹲下來,扶起劉老漢問道:“劉大叔,要不要緊?是誰動的手?”
劉大福六十多歲了,身體一直不好,連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老頭都下得了手,路一鳴此刻心裡怒火暴起,不過,眼下得先讓劉老漢先去醫院看看傷情。
劉老漢嘴角流著鮮紅血液,喘了幾口氣:“路村長,咱……咱們……惹不起他們,算了,回家吧!”
劉大福憨厚老實,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招災不惹禍,他出了事,除了被人欺負,沒有別的事。
“嘎吱!”一輛寶馬,一輛奧迪V6,一輛保時捷,外加一輛悍馬嘎然停下,姚詩詩,沈維軍、幹肖彥、黃文建四個人從車裡跑下來。
路一鳴的事就是他們的事,兄弟幾個還沒問清事由,路一鳴就離開了酒店,他們一路追趕計程車而來。
“老大!誰***這麼欺負人!”沈維軍問道。
這幾個戰友可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一見老頭一臉血躺在地上,憐憫之心不由得怒火中燒!
路一鳴抬頭望了一眼姚詩詩,吩咐道:“詩詩,你趕緊開車送劉大叔去醫院,帶上小寶,其他事不用你管!”
姚詩詩此刻就跟路一鳴的親衛兵似的,當即應了一聲,抱起小寶上車。其他三個兄弟幫忙把劉大福抬進寶馬後座,由姚詩詩送去醫院醫療。
姚詩詩一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