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鄰里之間的矛盾糾紛,路一鳴處理起來倒是得心應手,畢竟在老山村三年的歷練,這些事沒少接觸過!轉眼半個月,路一鳴連鎮政府的大門都沒踏進去,整個人吃住在農村,彷彿回到了曾經當村官的日子裡。
這些路一鳴都能忍,但是,有些事路一鳴是不能忍的。
路一鳴離開鎮政府之後,鎮長助理馬虎,辦公室主任馬麗被調離了崗位,派去望牛墩村駐點,齊振孝和元廣生從副總的位置調整到銷售和外聯,取代者正是副鎮長李永珍和鎮黨委書記助理張濤。
路一鳴在鎮政府的餘黨幾乎一夜之間被肅清的乾乾淨淨。一朝天子一朝臣,路一鳴沒料到,曹妮妮新官上任三把火,全都燒到了自己的身上,除了背後有人給她撐腰,剩下的就是她對路一鳴明目張膽的報復,她以為官大一級壓死人嗎?
最令路一鳴震怒的則是曹妮妮竟然下令停止了吳山中小學以及養老院的地產專案,並有意重新選址。這點毫不疑問觸碰到了路一鳴的逆鱗。
路一鳴當即打電話給好兄弟黃文建,命令他不準停工,有事自己頂著。同時召集的心腹在望牛墩村老村長家聚集。吃飯的時候,路一鳴喝了不少的酒,臉色非常難看。
“路鎮長,我們不能再任她擺佈了,要不然她以為我們好欺負!她曹妮妮算什麼東西,鳩佔鵲巢,搶佔別人勝利果實不說,還***站在別人頭上拉屎,我早看不慣她了!”馬虎的憤怒早就點燃,已經到了極限,最不能容忍的是曹妮妮如同武則天一般,一手遮天。
齊振孝也忍不住道:“還有那個李永珍,自從當了副總之後,成天就往縣裡跑,動不動就公款招待,一頓飯吃了一萬多,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他請的人都是縣裡的領導,動不動就跑來視察指導,屁都不懂,就是過來大吃大喝來了。現在國家政策抓的緊,這幫吃慣了的主就跑到鄉鎮來禍害,哎……”
路一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分析整個形勢,眼下,再不反擊聽之任之,曹妮妮還真以為自己怕她了呢!
“我明天去找曹妮妮,正式向他攤牌!”路一鳴目光冷冷道。
“老大,你跟她攤牌有啥用,那女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除非找人把她給撤了。對了,我聽說市委書記方永饒不是很欣賞你嗎?不如明個我們一起去告她的狀?”馬虎道。
路一鳴放下酒杯,拍了馬虎的肩膀一下道:“兄弟,連一個鎮委書記這麼大的小官我都搞不定,我好意思去告狀嗎?而且,啥事不能都靠外力,有句話怎麼說的,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能壓正,懂嗎?”
路一鳴雖然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心裡也沒想好如何反擊,頭一次被人壓得喘不過起來,想轟轟烈烈地為老百姓乾點事,卻沒想到,倒是被人給轟轟烈烈地玩了一把。
路一鳴當然不服,但是也不想去告狀,就像是一個挨別人打的孩子,告狀只能意味著無能,這一點不符合路一鳴的性格。
酒宴上,眾人說了太多抱怨的話,卻都沒啥好辦法,畢竟曹妮妮現在位置決定她的風頭在上,而且,很多事都是故意針對路一鳴的,似乎她的到來,成了路一鳴最大的剋星。
散酒後,各回各村各找各媽!
路一鳴一個人還坐在酒桌上,心裡幾多感慨,特別是對權力兩個字,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權力用於民則民強,但是,權力如同一併利刃,殺人於無形。當初任凡超之所以,大把鈔票丟給路一鳴而不心疼,並未敬畏自己,而是敬畏自己的權力。
而今的權力掌握在了曹妮妮的手裡,她濫用職權,不用於為民謀福,而是揮起利刃斬向自己!
路一鳴酒喝的有點多,當晚就住在村部馬虎的chuang上,馬虎則找個老鄉家借宿一晚,馬麗沒有離開,她忙著收拾碗筷,用勤快地洗刷起來,路一鳴坐在馬虎的chuang上心裡還堵得慌,響起如何對付曹妮妮還真頭疼。
常言道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對付女人路一鳴實在不在行,再這樣下去,路一鳴這個鎮長可就真成了擺設,名存實亡,這些跟著自己的兄弟也會極為失望,雖然他們不想大富大貴,起碼憋在胸口的這口氣是出不了了。
路一鳴喝的有點暈,迷迷糊糊看見馬麗翹的屁股上落了一直文字,她穿著白色貼身褲子,鄉下的鷹蚊很厲害,連牛馬都不放過。
這種鷹蚊毒性很大,盯上就是一個大包,在它吧吸血的嘴沒有進入面板之前,消滅它,否則,一晚上酒別想睡好!
農村條件差,在加上沒有點艾蒿,弄得這麼大一個鷹蚊混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