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一霸,馮家一直求助無門,後來馮家人拿了銀子,也就只有位數不多的這一兩個人還在堅持了。
老頭不住的磕頭,瑞定眼色一使,身後兩個侍衛上前將老頭攙了起來。
“你家小主人姓甚名誰?又是被誰害了性命?”
“我家小主人乃是金陵人士,姓馮名淵,我要告的,是紫薇舍人薛公之後,薛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瑞定眉頭一皺,故意又等了一會,這才道:“老人家隨我過來。”
所以東西沒買成,兩人又回了林如海的宅院。
這老頭不過是個幌子,但是瑞定也知道這事兒是真的冤枉,當下姿態做了十足,又差人去應天府去要當年的卷宗。
要說這應天府尹,也是個耳熟能詳的熟人,賈雨村。
揚州離應天府不過百餘里地,當天訊息就傳了過去,況且瑞定為了給他加壓,還派的是太監。
賈雨村立即慌神了。
“公公,這……”這事兒不好辦了,賈雨村出了一頭的汗,當年的案子是怎麼結的?
找的理由是兩人是夙怨,今薛蟠又被馮淵冤魂索命致死,除了重重罰了柺子,就這麼了結算完事。
這個理由……當年沒人追查還好說,一旦有人追查,這理由著實站不住腳,況且賈雨村也從來沒想到這案子還能有人追查。
王子騰是什麼官兒,賈家又是什麼身份地位,哪知道就這麼不經事兒了呢。
賈雨村抹了抹汗,道:“這……王爺他,下官……”賈雨村支吾了好久,才道:“若是王爺在刑部倒還好說,可是王爺現如今是吏部管理……”
順和冷笑了一聲。
賈雨村越發的心驚,光顧著搪塞過去,光想著王家賈家。王爺的確不是刑部的,這事兒他管不著,但是王爺是吏部的……管不著案子,但是能管到他的升遷啊!
況且京裡的訊息……王爺一旦回了京城……
賈雨村當機立斷,道:“此事……下官與公公同去揚州,當面跟王爺解釋!”
順和點了點頭,去客房休息了。
賈雨村安排好了事情,打算第二天一早便啟程去揚州。
只是瑞定卻沒那個功夫等他,當年下午,順和還在去應天府路上的時候,他便差人將薛家幾個主事的人抓了起來。
地方,自然是借用林如海的巡鹽御史衙門了。
第二天一早,瑞定又帶著巡鹽御史衙門的人先去了李家,又讓人將曹家團團圍了起來。
“王爺,這是何意啊。”李家的大管家急的一頭是汗,又差人去叫大老爺。
瑞定著急回京城,也不願與他多說,道:“本王接了現報,說你們家裡販賣私鹽,特來查一查。”
李家的大老爺腰帶都還是斜的,就這麼一路跑了過來,“王爺,這都是誤會啊!小民一家子奉公守法,販賣私鹽……那是要殺頭的重罪,萬萬不敢!”
瑞定早就安排好了人手,當下冷冷哼了一聲,“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多時,便見瑞定帶來的侍衛前來回報,“王爺,找到了!”
瑞定掃了李老爺一眼,只見他雖然眼神閃爍,卻還是故作鎮定,“隨本王去看一看?”
兩人到了廚房,倉庫裡早上剛拉進來的大米,足足兩百石。
其中一個袋子已經被侍衛劃開,外面一層是大米不假,只是裡面還有個稍小一層的口袋,裡面都是白花花的精鹽。
瑞定臉色變了,李老爺的臉色更是難看。
“興許是裝錯了?”
瑞定冷笑了一聲,“再劃開一個!”
只見丁義像是隨手一扒拉,又從裡面拖出來一個口袋,瑞定看見口袋腳上有早先做好的記號,放下心來。
這裡面依舊是一層米,下面全是鹽。
“還要再劃嗎?”
“王爺!這是栽贓嫁禍啊!這大米是才從吳記米鋪拉回來的!”
瑞定不理他,冷笑一聲,“兩百石的精鹽,你們家裡就算連丫鬟帶小廝有三百口人,這輩子也吃不完這麼多的鹽!況且你從哪裡能搞來這麼多的鹽?吳記米鋪?他們根本就做不了精鹽生意。”
“帶走!”
將李家男丁悉數抓了起來,瑞定又去曹家如法炮製一通,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