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書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四大書院人才輩出,文武雙全,其他較之自然遜色了些。
嵩山書院內的學生皆出自望城有頭有臉的世家,每年入學的名額統共就那麼幾個,都是靠真才實學的,不過也有用銀子砸進來,或者是託關係,可這些名額也是少數,且有私下規定的名額,畢竟書院目光長遠,明白只有學子優秀,書院才能長久而立。
放眼望去,學子們皆穿著代表自己學院顏色的衣裳。
嵩山書院的學生頭戴軟巾,團領江承讓著藍色窄袖袍,腰束帶,前襟掖紮起,掖在絛兒邊。其餘十幾人亦是同色,著幞頭,右衽交領袍,前襟掖紮起,著褲束帶,衣著趕緊利落,淺藍色的衣裳,襯得年輕學子英姿勃發。
江妙同薛今月、霍璇一道在兩側看臺入座,頭一回見到這種場景,登時有些興奮。
今日來嵩山書院的女眷不在少數,平日裡不常出門的閨閣姑娘們,也一個個都過來替自家兄長鼓勁兒。
江妙落座後,才見一碧衣少女翩然入席,江妙一瞧,倒是驚訝道:“萱表姐。”
梁青萱瞧見江妙也是歡喜,說道:“今年我大哥入蹴鞠社兩年了,今年才有機會上場,非得讓我過來瞧瞧。”
這麼一說,江妙倒是明白了。
她朝著白鷺書院的隊形看了一眼,見幾人服飾一致,個子差不多一般高,雖然個個容貌出色,卻不相伯仲,不過江妙仔細一瞧,還是能注意道隊形中梁實略顯出挑,他高高瘦瘦,面板略黑些,正朝著看臺這邊看,彷彿在找梁青萱,待目光落在了梁青萱的身上,才露出溫和的笑容。
雖說梁實並非梁青萱的親哥哥,可二人的感情彷彿不錯。
江妙道:“梁表哥好生威風。”
梁青萱卻是笑笑,說道:“不過一個副挾而已,那及得上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他們。”
蹴鞠比賽設有球頭一人,驍色一人,正副二人,副挾二人,著網一人,像江承讓三兄弟這般出色的,自然是少數,可也有不少隊員,沒資格上場,只能坐在一旁當替補,如此一來,梁實已經算極出色的。
第一場是白鷺書院對雲山書院。
去年雲山書院就是敗在了白鷺書院這邊,今年自然有些看頭。開始時,雲山書院的球頭將滾過來的球,伸腿將球穩穩接住,一記勁踢,球直飛數丈,正中球門,當即領先得了一籌。不到一刻鐘,就進了一球,令場上的看客忍不住都驚呼了起來。
看臺人聲鼎沸,江妙也看得出神,便聽得身旁的薛今月道:“妙妙,你瞧……”
江妙順著薛今月的目光,朝著正上方的看臺望去,見是陸琉領著瑞王一道過來了,這才露出了笑容。
江妙小聲朝著薛今月道:“是宣王和瑞王。”
今日到場的大人物,並非只有他們二人,往年觀看比賽的皇室也不是沒有,甚至在這比賽場上,也有王府世子。
只是因陸琉來了,江妙擱在膝上的手忍不住攥了攥,看比賽時,也有些漫不經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待她看到坐在上方的陸琉朝著她這兒看了一眼,雖然離得有些遠,可江妙還是能感覺到,他是在看自己。
江妙笑了笑,不再去看,繼續看蹴鞠比賽。
未料一刻鐘後,有一個綠衫丫鬟自人群后頭走來,朝著江妙行禮道:“江姑娘,瑞王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江姑娘說,關於元寶公子的。”
江妙看著來人清秀的面容,心裡明澄澄的——哪裡是瑞王想要見她,分明是宣王。
江妙猶豫一番才起身,朝著薛今月幾人道:“那我先出去一會兒。”
綠衫丫鬟領著江妙往書院的紅葉亭走去。
紅葉亭旁流水潺潺,翠竹陰陰,江妙沿著小徑過去,到走到一處茂密的竹林旁,便見一旁突然伸出一隻手,將她拖了進去。
江妙嚇了一大跳,待看清來人的臉,才氣惱道:“陸琉!”
陸琉低頭,見小姑娘的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汽,便知她是真的被嚇到了,忙安撫道:“是本王不對,不該嚇你,別生氣。”
認錯倒是快。
江妙覺得委屈,可她的確被嚇到了。她吸了吸鼻子,半天沒說話,見他也是安安靜靜的,彷彿怕惹惱自己的樣子。江妙看了一會兒,有些破涕為笑。能讓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