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是朝著若愚嫩嫩的耳垂咬了一口。若愚那裡是碰不得的癢處,當下便咯咯笑了出來,將手裡的甜瓜舉到了褚勁風的嘴邊要他嘗。
褚勁風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甜瓜裡夾雜著皂角和薄荷葉的清香,說不出怪異,想起她先前是用洗臉水洗的那瓜,不由得臉色一僵,可到底還是吞嚥了下去。
看那小傻子也想跟著吃,連忙從她手裡奪了過來,然後吩咐攏香再重新洗幾個拿來給夫人吃。
若愚掙扎著要下地,可是卻被司馬大人扣住不放:“點了火便想跑,哪兒那麼容易!待解了渴再放你!”
那屋裡的小夫人先是咯咯笑,然後那聲音便像被叼了尾巴的奶貓一般,聲音抖落了一地連不成線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依稀聽見小夫人問:“褚哥哥……你是狗兒嗎?要舔這裡?”
屋外的侍女們眼看著屋內的兩個主子應該是緩和了,這才紅著臉兒鬆了口氣,只當是沒有聽見屋裡那哭喊著“要尿尿”的聲音。
過了半個時辰,廚下的午餐也送到了。
眼看著也快下午了,李若愚這一天的功課算是翹掉了,司馬大人乾脆不去府衙,留在府裡好好陪伴下翹掉書院功課的嬌妻。
午餐很美味,除了南瓜蝦盅外,還有烤的正入味的羔羊排,老遠便傳來讓人食指大動的清香。
臉蛋還微微潮紅的若愚只覺得被褚哥哥搓弄了半天,肚子餓得很,遠遠地便望著桌子上的美味直眼兒。
北地的羊肉最鮮美,若愚很喜歡吃,奈何正值夏季,褚勁風怕她生出火氣來,總是要隔很久才能吃一次。
可是今日上座後,一向沒規矩的她倒是沒急著動筷,反而舉了空盤子撿了最大的那一塊羊排盛裝好,又撿了幾顆大大的蝦仁,還有三四個山藥泥酥卷,便對攏香說:“把這裝入食盒裡,給香堂的阿秀送去。”
這是她看蘇秀做過的,便依樣畫葫蘆學做一番,希望阿秀心情變好些,不要不喜歡她。
褚勁風在一旁看著好笑,心道雖是變痴了,倒是越發知道體恤下人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生出心疼自己夫君的心意。
想到這,竟然突然覺得有些胸口發悶,喟然長嘆了一聲。
就在這吃飯的當口,太子的請柬送到了。原來是邀請司馬與司馬大人的表妹若雨,前去太子與三公主暫住的靜園共進晚宴。
褚勁風拿捏著這張請柬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太子倒是向來會察言觀色,他不提邀請司馬伕人,反而邀請這“表妹”,內裡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與太子向來交好,若是推脫反而顯了生分,若是被太子看破倒也不用忌諱什麼。當下便回了帖子答允了下來。
既然晚上要去赴宴,自然是要打扮的美豔無雙才好。司馬也許是中午吃得好,心氣順了許多,竟鬆口允了蘇秀出了香堂。
若愚看蘇秀回來了,頓時大大鬆了一口氣,拉著蘇秀的手問長問短。
蘇秀向來是個有眼色能看明白事情的,當然知道今兒司馬大發神威,其實也不過是殺雞儆猴,嚇唬著夫人罷了。
不過看著若愚這般殷勤地圍著自己,覺得好笑之餘,心裡也是微微有些感動。可是該說的話還是要的,趁著司馬不在,面上依然後怕地道:“夫人,以後若是再如今日這般偷著跑出去,只怕奴婢要被司馬大人發賣了出去的。”
若愚連忙擺手道:“下次絕不偷跑了,就算跑也要帶著阿秀和攏香一起跑。”
正在拿著長柄香爐準備薰衣服的攏香笑道:“還要往哪跑?夫人您可莫要繼續惹禍了!”
若愚乖乖地讓蘇秀給她梳著頭髮,然後盯著那小香爐不放心地對攏香說道:“用的可是周夫子給的那個小香塔嗎?”
攏香一邊晃著香爐一邊說:“夫人您昨兒就吩咐了,是周夫子給的那一盒,保管讓夫人您今晚香噴噴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若愚聽了便是放心下來。蘇秀笑著搖了搖頭,小夫人最近越發愛美了,許是孺慕那周夫子的緣故,衣服做派樣樣都要效仿著她,連胭脂水粉都不許抹得太濃豔,眉形也要照著夫子的岱山清雲的意境修飾。不過還真別說,雖然是淡掃峨眉,可是夫人年紀輕,模樣又是顯小的,這般清清淡淡倒是更加顯出動人的底蘊了。
今日被司馬狠狠的責罵一頓,那蘇秀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