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人說話也都是一臉笑意,可就是讓她感覺到害怕,好像這個女人就有這樣的氣質能讓他害怕,這還是完全都說不清楚的那種。
所以說話的時候自然也就是儘量不那麼直白。
不同的是,李池給他一種比較親和的感覺,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在李池的村子裡待過,所以大概知道李池也就是那個村子裡的一個普通農民,與他拉近了幾分距離,對李池這邊可能就多了幾分真話。
“不過鍾廠長,其實您之前就可以跟我們秋總說的。”李池大概也瞧出來了,對著鍾廠長說,“秋姐也是我們這裡的老闆,您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跟她說。”
其實秋意濃也瞧出來了,只不過這種東西沒有辦法怎麼解釋,現在聽到李池都這麼說了,她便開口認真地說:“鍾廠長,您在這裡可是我們的前輩,我們對於生產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的,所以您在這裡幫了我們不少的忙,要不是有您在這裡,我們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這些東西給收拾好了,更不可能將我們的生產做得這麼井井有條的。我秋意濃看著好像不容易親近,但是我們做生意就說做生意的事情,我們既然請了您在這裡,讓您在這裡管著我們的生產,那我們就是信任您。所有的方案是對是錯都可以拿出來說說,我們討論過了,才知道這個方案行不行。您說對吧?”
鍾廠長一時間怔在那裡,良久之後才苦笑一聲說:“秋總,真的對不起,我這個人……”
“沒事!”李池擺著手笑著說,“我們都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還是那句話,我們既然已經請你在我們這裡做事了,那麼我們就是相信你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做,所以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們說。”
“好,一定,我以後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了!”鍾廠長也有些感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