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沈杏卻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
李池感覺到不大對勁,便開口發問說:“杏姐,要是你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我說的不好的,你可以跟我提出來,我們可以慢慢交流的嘛,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的。”
沈杏想了想,這才抬頭看著李池說:“小池,你沒有經歷過我經歷的這些事情,所以你並不知道很多事情。”
“那你說。”李池一臉誠懇地說,“我知道自己是沒有經歷過你經歷的那些,所以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我剛才也就是給個建議而已,當然了,你要是覺得不對勁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們聊聊都無所謂的,這樣吧,你跟我說你有什麼顧慮,我看我們能不能把顧慮給扯開了,咱們再好好地說清楚。”
“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我就是靠這門手藝吃飯的!”沈杏也很簡單,馬上便把自己的來意說清楚了,“我當年也是跟人家學到手的,釀酒這門手藝說懂的人多也多,我們村其實也有不少人懂釀酒,但要說精通的人確實是沒有幾個,我敢打包票,不要說是我們村裡,便是我們鎮上都沒有一個人比我更懂釀酒了,這就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我自己拿來養活一家人的手藝,我不能輕易地教給別人。”
李池明白過來了。
這是怕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呀。
其實這也不能怪沈杏,畢竟手藝在農村一向都很吃香的,而且圈子不大,要是教會了你,那就是擠壓了我自己的生存空間。
很顯然,沈杏也是這麼想的。
李池沉吟了一會,最後才開口說:“杏姐,你說的疑慮我認為在理,但我也同樣覺得,您這樣手藝,如果只產這些酒,有些浪費了,與其如此,我們倒不如將釀酒的技術教給別人,我們生產更多的酒出來,然後再賣出去,這樣我們不但能讓更多的人嚐到我們的酒,還能產生更大的利益,你說呢?”
說著李池一臉誠懇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