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第一,就是為了洩恨,畢竟之前我拆穿了他的騙局。第二,就是想拿捏我,弄點錢。甚至我覺得這兩種可能最後其實都會匯聚為第二種,就是想拿捏我,想要我的錢。”
“你不願意被別人威脅對吧?”蔡思慧說。
“對,當然了!”李池點頭說,“我當然不願意了。”
“那要不然這樣吧,你可以繞過他們村裡,不跟他們村裡弄這個,而是去鎮上,跟鎮上籤訂這樣的合約,然後你給錢給鎮上,鎮上會去徵用他們村集體的地方,要哪塊就徵用哪塊,他們會把錢補償給村集體,當然,也有可能是你出這個錢,就得看你們是怎麼談的了,然後有鎮上在那裡的話,會按規矩來,也不會談的很離譜的。只要是簽下了合約,就沒有問題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去開採了。”
李池總算是聽明白了,對著蔡思慧說:“蔡同學,還是你厲害,要是讓我來,我都找不著頭緒。”
“各有職責而已,你不在這裡,所以你不知道這些流程。”蔡思慧微微一笑,攏了一下頭髮才說,“對了,不要叫我蔡同學了,你都說了,我們其實不算是同學,只不過是同一屆的校龍,你叫我名字吧。”
“行!”李池不客氣了,“那我就叫你名字。”
蔡思慧好看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沉默了一下才說:“其實我聽到你身患絕症回村的訊息之後,曾經想過去看你的。”
李池一怔,驚訝地看著蔡思慧。
正如之前李池所說的那樣,他們的關係並不熟悉。
如果硬要說的話,可能高中時期說過幾句話,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你沒事了就好。”蔡思慧沒解釋,看著李池說,“現在挺好,跟你高中時期一個樣子,雖然是農村出來的,但是一點都不拘束,大大方方,很自信,挺好的。”
李池一怔,笑了笑才撓頭說:“這……是大方自信嘛,以前都說我刁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