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
這樣想著,他不由地哼了一聲。
“你也吃多了嗎,力氣這麼大。”
“呵呵呵,抱歉抱歉。”
揉了沒兩下,斑又奚落她,“沒吃飽吧,我都感覺不到你有在揉。”
手指上的動作停了兩秒,索性直接拿開,拉長聲調,神樂頗為不滿的喊了一聲哥哥,直接在斑下位的榻榻米上坐了下來。
神樂的手拿開後斑繼續自己揉著眉心,他緩緩睜開眼睛,雖有怒氣,更多的還是捉弄她之後的愉悅。
神樂理虧,根本強硬不起來,況且面對的是宇智波斑,她也沒膽子胡攪蠻纏。
除了道歉哪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道歉的話神樂說了一籮筐,就在她馬上就要詞窮的時候,斑終於再次哼了一聲,這一聲跟剛開始那一聲不一樣,帶著些笑在裡面,神樂知道,他大概是原諒自己和飛段了。
“當時你身體虛弱,是我主動說將那孩子留在這裡照顧的,這樣說來,不是你的錯,他的行為應該由我來負責,非要說你有什麼錯的話,大概就是執意要將他帶回來吧。”
神樂抿了抿嘴唇,小聲道:“他太小了,才四五歲大,不帶回來他會……”
餓死嗎?
神樂在心裡搖頭,她不知道動漫裡埋在奈良家森林地下的飛段究竟有沒有被餓死,她當時想將他帶回來的主要一個原因就是想讓他過正常的生活,從而不至於走上跟彌彡一樣的道路。
已經發生的事情,斑不想再多說,他透過開著的屋門看向外面追著蝴蝶滿院子跑的飛段,問道:“他的歸宿你想好了嗎?”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死司憑血這個忍術,透過彌彡的記憶可知,飛段已經學習了這個忍術,只是還沒有用在人的身上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死司憑血的使用者需要有著絕對強悍的身體,所以,光是加入邪神教是沒用的,只有符合身體條件的人才能夠使用這個秘術,不然,加入邪神教的人不少,為什麼會死司憑血的人只有一個飛段呢。
而從另一方面看,有了這個秘術的加持,那樣的身體幾乎就等於是不死之身,只要他想,他拿到對方的血,在陣法裡就可以置人於死地,不知道這個資訊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他殺死。
仔細想了一段時間後,她認為這樣危險的一個人只有跟可以死而復生的自己在一起最穩妥。
但是那天去村外見了角都之後,她忽然改變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