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麼?”神樂不解的看著扉間。
此刻的扉間整個人處在一種複雜的興奮中,一邊因為神樂懷孕會很辛苦而擔憂,一邊又因為有新生命的孕育而感到高興,可轉念一想,他們就連外孫都十歲了,再生個孩子是不是太……
時而擔憂,時而高興,時而鬱悶,幾種情緒交織著出現在他臉上,看上去怪怪的。
“你又不讓我碰你,還畫了不許越過的線,所以就跟上一次一樣,你是不是又有了?”
“有什麼?”神樂依舊很懵。
“有了孩子。”
神樂:-_-||……
看著扉間眼底的光芒,神樂實在是忍無可忍,艱難的將被子拉開提條縫隙,手臂從縫隙裡伸出來,手摸索著抓到一個枕頭,然後冷不丁的扔在了扉間臉上。
被突然攻擊的扉間一臉懵逼,耳中就聽到了神樂的怒吼,“千手扉間你神經病啊!”
看這反應很明顯是自己想多了,“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不許我碰你,我碰自己的妻子沒什麼問題吧?”
她也習慣把他的手臂當枕頭來著,可是,扉間總是不老實,一想到他們在做一些物理摩擦的時候,身體裡有個活物能夠知曉這一切,聽到他們的聲音,也能透過自己感受不一樣的感覺,她就大寫加粗的拒絕。
給別人現場表演這種事,她做不來。
聽著神樂委屈的不行的說著她的苦惱,扉間簡直哭笑不得。
他強忍著笑意坐在床上,身邊的神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再度用被子將自己裹成蠶蛹。
“扉間,你就忍一忍吧,一輩子其實很短的。”
聽神樂這麼說,扉間瞬間就笑不出來了,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
因為一隻尾獸犧牲他的幸福,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這件事情是九尾跟你說的嗎?”
“嗯嗯嗯,”小雞啄米般的飛快點頭。
“把它當成一隻貓一條狗不就好了?”
“可我對著貓狗也做不出來啊!!!”神樂簡直想把他的腦殼撬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樣的腦回路。
扉間雙手抱胸若有所思,他在想這件事的真實性,他不是尾獸不知道尾獸在封印之中究竟能不能聽到或是感受到,可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這不應該成為人柱力的煩惱才是。
湊近神樂的腹部,扉間故意提高音量道:“九尾應該也不會這麼無聊的偷聽別人發出什麼聲音吧,這樣沒品的事情像九尾這樣的尾獸才不屑於做呢,不然的話這跟那些鬼鬼祟祟的陰暗的老鼠有什麼區別?”
(老鼠:???)
神樂疑惑地看著扉間在對自己的肚子說話。
扉間繼續道:“非禮勿聽,這是開智開化的生物才會懂的,九尾應該也懂吧,它跟老鼠可不一樣。”
(老鼠:首先我們沒惹你們任何人!)
神樂已經明白了扉間的意圖,憋了半天沒忍住,還是無聲的笑了出來。
“我說的對不對,神樂?”
“大概吧,”神樂玩心大起,也提高了音量,“下一次再進去見它的時候我會問問它的,現在想想也沒什麼,開心的是我,如果它不介意給自己這隻單身狐狸添堵的話,偷聽一下也沒什麼,畢竟我這麼近人情。”
聽到有人說自己,牢籠裡的九尾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這聲音幽遠又空曠卻聽的很清晰。
它不服氣地撇撇嘴,兩隻耳朵習慣性的垂下來護住耳孔來隔絕外界的聲音,這個習慣是在水戶肚子裡幾十年養成的。
一開始它並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那種聲音是什麼意思,聽上去似乎很痛苦,可多聽一會兒又好像挺愉悅的,這種聲音過去後,人柱力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似乎都很開心。
九尾足足用了幾年的時間它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聲音,究竟是在做什麼的時候才會發出,畢竟水戶不像神樂,她鮮少進去意識層面跟它交流。
知道是什麼之後,一開始它並未有什麼感覺,直到水戶提醒它不要亂聽,它才意識到這種事情對人類來說是很隱秘很羞怯的事情。
後來,每次聽到九尾就會害羞的將耳朵垂下來遮住耳孔,只要如此,它便什麼都聽不到,可以強迫自己安心睡覺。
人類的男女之情它不懂,它從誕生於這個世界上開始就沒有人,沒有同類教會它這個,它對人類唯一的眷戀就是創造了它的六道仙人,可六道仙人在創造了它們不久後就去世了。
從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