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搖了搖頭,“沒,沒意見。”
斑又問泉奈,“你呢,你有意見嗎?”
泉奈就像那個二五仔,毫不避諱的回答,“有。”
斑再次無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有也憋著。”
“尼桑你專制!”
看著泉奈氣鼓鼓的包子臉,斑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出來,在他頭頂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笑道:“所以,我是哥哥啊。”
泉奈說不過他就去看扉間,“喂,那可是咱們的親生女兒啊,你就任由他做主嗎?”
扉間也已經想通了,雖然在淨琉璃身上做了標記,但是,他不可能真的會隨時出現在每一個危機關頭,去救她的性命。
想要在忍者交鋒的時候活下來,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變強,而變強是需要時間的,這是一個積累的過程,現在怕疼怕苦,他日丟掉的可能就是性命。
兩相比較,應該怎麼做已經很明白了。
扉間衝泉奈搖了搖頭,泉奈神色一頓,有點失落,道理他都明白,可淨琉璃是他的掌上明珠啊,心疼是人之常情吧。
泉奈像個要不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下巴擱在木桌上,幽怨的嘀嘀咕咕,“我也想教那孩子體術,我的體術不輸尼桑的,我也想,我也想……”
“啊,本來這活兒是該你乾的,奈何,當時那孩子來的時候你出去出任務了,要怪就怪扉間。”
泉奈沒動,只是視線從桌面上移,轉移到了扉間臉上,既氣憤又哀怨,看的扉間渾身難受。
“不過,泉奈你還是別想了,淨琉璃都多大了,在這之前她的體術都是跟你訓練的吧,你瞧瞧你把她教成了什麼樣子。”
泉奈沒吱聲,他理虧呀,他教淨琉璃,只要淨琉璃喊一聲累就會中斷教學,一個躲閃不及,被打到一下,泉奈都能心疼死,說是體術教學,其實根本沒有正經教過她什麼吧。
慈母多敗兒,他就像那個慈母。
柱間家裡,坐在和室的桌旁,柱間全神貫注的看著手裡的書,水戶從他身邊經過,瞥了一眼書名後,先是目瞪口呆,緊接著不忍直視,最後忍不住嘆息搖頭。
書的封面上幾個大字很是顯眼——《兔子的飼養與配種》
“好好一個忍者整天盡幹些不著調的事,是不是要老年痴呆了?”
對於這一點,水戶很是懷疑。
有病得治啊。
“要不……找琵琶湖來瞧瞧?”她捏著下巴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