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溼噠噠的很不舒服,夜風一吹還有點冷。
帶土看看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卡卡西,卡卡西剛才一直都在遠處站著,自然不會被潑到水。
他們兩個中,被潑到的只有自己,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喂,卡卡西,你是不是知道老闆娘要潑水所以才不看,才躲那麼遠的?”
神遊天外的卡卡西轉過頭來看著怒氣衝衝的帶土,頭頂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來。
“一定是這樣沒錯了,你這傢伙真的很有心機啊。”看他不說話,帶土直接給他下了判定。
在卡卡西眼裡,這樣亂扣帽子的帶土就像個煞筆,他白他一眼,甕聲甕氣道:“是你自己要偷窺才被潑水的吧,這樣也能賴到別人頭上嗎?”
自來也啥也沒看到,一直期期艾艾的,“卡卡西你太不厚道了,如果自己不看的話,最起碼應該自覺在一旁放哨嘛,當老闆娘來的時候,就該出聲提醒隊友,這樣才是合格的,話說你啊,簡直像極了大蛇丸……”
那時候,大蛇丸雖然每次都給自己站崗放哨,但是,有他和沒他一樣,放哨的時候,他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湯屋老闆娘來了,他也不吱聲,以至於自己沒少被潑熱水。
“自來也前輩,”卡卡西看向自來也,“說好的修行呢,你應該不會只是單純地指這個吧?”他指的是偷窺女湯。
自來也抓抓頭髮打哈哈,“我是說過要幫助你成為‘出色’的忍者,是你自己色不起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卡卡西在心裡默默吐槽,早就看你不靠譜,沒想到是真的。
因為一開始就對自來也抱有懷疑,現在,知道是這個結果後,卡卡西反倒沒有強烈的失望。
帶土聽了兩人的對話,漸漸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他趕忙也問自來也,“那你說教我豪火球也是假的嗎?”
“我教你看了啊,是你自己的眼睛不行看不到,這個不能怪我吧?”
火球,火球,火……球?
哪裡有火,只有球吧?
這也能開車?
帶土不像卡卡西那樣好糊弄,這小子他會撒潑打滾,他不走了,就在大街上抱著自來也的大腿,鉛墜一樣讓自來也不好行動。
“我不管,你不教會我,斑大人會生氣的。”
“斑大人哪有那麼容易生氣?”
“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得教會我。”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難纏,自來也長嘆一口氣,在思考著該如何教帶土這個笨蛋學會豪火球。
“呃,就是先結印,然後將你體內火屬性的查克拉全部提取出來,提取到喉嚨這裡,然後再一口氣吐出來。”
原理是這麼個原理,知道原理和能發動那是兩個概念。
晚上站在南賀川邊,帶土一遍遍的結印,提取,吐出。
每一次都是一絲小火苗。
自來也單手支頤斜臥在草地上打哈欠,卡卡西雙眼盯在帶土身上,他沒動,但是眼睛卻沒閒著。
自來也無聲的看著這兩個孩子,天才和吊車尾,好像在任何時候都有這樣的組合。
只是,最後的結局很不好說,究竟天才能不能永遠站在高處,吊車尾能否憑藉自身的努力彎道超車,這些都成了未知。
正是因為未知所以才精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