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姐頭,那繩樹就得非自願的當她的小弟,讓他往東不敢往西,讓他只吃糰子不敢饞燒雞。
沒辦法,她打不過綱手,就只能欺負欺負繩樹,誰讓他是他們千手家最小的那一個。
“今年給多少呢?”回家的路上,淨琉璃咬著手指在想。
去年給的五萬,今年再給五萬會被綱手揍扁吧?
不行不行,已經開始覺得屁股疼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