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啊,我喜歡琥珀山藥,外面那層蜂蜜做的醬汁可真好吃。”
呃——
兩人說著說著,不由地老臉一紅,二十多歲的出色忍者居然因為一些吃的東西弄成這樣,被扉間大人看到又該挨訓了。
“唉!”
兩個人一同嘆口氣,各自盤算著自己還有多少錢,這些錢夠吃什麼的,吃多少次,想著想著,捂著錢包潸然淚下……
“得多接點任務來做了。”
“可不是嗎。”團藏認同的點頭。
都說為了事業愛情和夢想努力,誰曾想有些人為了賺錢吃好吃的也能積極起來呢,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算了,管他呢。
找服務員和打荷的還容易,想要找個合適的徒弟反而不是那麼容易,他們中很大一部分是看到中華料理這家店鋪生意火爆從而眼饞,想著來神樂這裡學完手藝好自己開店的,本身對做菜沒有半點興趣。
而神樂想找的是既對做菜有興趣又很踏實能幹有悟性的徒弟,這麼看來,條件還挺苛刻的。
不過,在面試了幾個之後,還真就讓她找到了一個,那個人最開始給神樂的觀感並不算太好,甚至覺得他更像個街溜子,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卻很不穩重,活潑到有點青年多動症的感覺。
神樂看他那樣子,真的很怕他會在灶前顛著勺蹦躂起來。
可是這傢伙的學習能力特別強,並且腦袋瓜子十分靈活。
同樣是做最簡單的酸辣土豆絲,在神樂演示了一遍後,只有他一個人能最快的復刻出來,神樂嚐了下,味道雖不算是太正宗但是還過得去,只是醋和辣椒的量少了些。
“好吃嗎?”他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問神樂,那樣子,彷彿神樂才是來面試的徒弟。
神樂點頭,“還行,就是味道有點淡。”
“我故意的,”那人一咧嘴笑的無比燦爛,一口大白牙晃得人眼暈。
“你以前不是木葉的人吧,你做的菜口味有點重,木葉人其實更偏愛清淡一點的菜式,口味重的菜偶爾吃一吃還好,要想留住食客的胃還得是要改良一下的。”
在此之前神樂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一切全憑自己的記憶來,但是經他一提醒,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大概這就是為什麼在國外吃到的中餐永遠沒有國內的味兒一樣,那是因為根據當地人的口味入鄉隨俗的改良過了。
正是因為他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用過腦子的,所以神樂最後就選了他,這樣的人教起來更輕鬆。
“你叫什麼名字?”
臨走時,神樂在背後問他。
“我啊,”他再次咧嘴笑出來,“叫我兒雷也吧,別人都這麼叫我。”
這名字……看看他那一頭刺蝟般的白髮,要說是的話也很像,但是年紀就對不起來了。
神樂聳聳肩,笑道:“你不會有個兒子叫自來也吧?”
兒雷也大驚,“你怎麼知道,還真有,快兩歲了,特別調皮,可他不是我兒子,是我弟弟,要不是為了養那小子,我幹嘛要當廚師!”
想到那個整天調皮搗蛋的弟弟,兒雷也就覺得頭疼。
他還在那兒喋喋不休,“我本來是想當一個忍者的,可是死活學不會忍術,查克拉都提煉不出來,體術嘛也不行,註定不是那塊料吧,不過我決定了,忍者學校建好後讓我弟弟去試試,說不定他能成為我們家第一個忍者!”
自來也啊,原作中神樂非常喜歡自來也這個人物,兩個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比較像的,比如說都是“藝術工作者”,他寫小黃文,她則畫本子,都是“藝術”,只是表現形式不同,一個用文字想象,一個用圖畫表現,勉強屬於一個範疇內。
雖然原作中的自來也好像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他確實是一個最像忍者的忍者,有著悲憫之心,也有著堅定的信念和想要守護的東西,就算是為了想要守護的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自來也沉入雨隱內陸海底的時候,神樂眼都哭腫了。
穿越到這個世界,她見到了自來也的哥哥,或許不久後還可以見到小時候的自來也。
緣分,妙不可言啊。
這時,扉間馱著坐在他肩膀上的綱手假裝路過,實則蹭飯,一來就聽到神樂在那兒嘀咕:“就差大蛇丸了。”
扉間一臉懵逼,問她:“誰是大蛇丸?”
神樂搖頭:“嗯……要怎麼說呢,是你徒孫,還是你的粉絲?”
這裡不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