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你果然沒睡。”
“……”
“這地上好硬啊,硌的我渾身疼。”
“嗯,”故意沒聽懂他賣慘。
嗯,就嗯一聲嗎,不說點別的?
等了許久,沒等到下文,柱間有點失落,翻過來,調過去,這感覺太難受了,還沒有露宿荒野的草地上軟和,草地上睡最起碼不會硌的肉疼。
“我去床上睡行嗎,保證不再踹你,我對著屋頂發誓。”
“不行,”斑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
“……”
十分鐘後。
“嘿嘿,還是床上舒服啊,這床雖然比不了我睡的那張,但也比打地鋪強多了,斑你是不知道,你這個地板凹凸不平,這裡凸起來,那裡凹下去,一點兒都不平整……”
“閉嘴,睡覺!”
“好。”不情不願,有點委屈。
一年多不見,一起聊聊天也是好的啊,斑,變得有點冷淡了呢。
後半夜,只聽見“噗通”一聲,一個黑色的人影被人一腳從床上踹到了地上,被踹到地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眼皮撐起來後就看到了一雙通紅的寫輪眼。
踹人的還在床上睡的死死地,這時候就算是有人把他抬走扔河裡,他也發現不了。
“千手柱間,”雙手叉腰站在床前,斑雙眼噴火咬牙切齒,他發誓:“再跟你睡一塊我就不姓宇智波!”
(某些cp粉:知道了,千手斑。)
(斑:喵喵喵?)
另一邊,木遁造出的房子裡,斑和柱間相繼離開後就只剩下扉間和神樂兩個人了。
扉間睜開閉著的眼睛去看神樂,神樂還是女扮男裝的模樣,一張臉俏麗可愛,跟那身男人的衣服放在一起看,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來。
神樂將撲克收起來放進隨身的揹包裡,瓜子被他們三個人抓來抓去,她也不想吃了,但還是得收起來。一通忙活下來,就看到了扉間盯著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是那種不好用言語形容的奇怪。
神樂被他盯的有點難受,渾身不自在,只好沒話找話的打破這份彆扭。
“那個……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嚇我一跳呢。”
“有嗎,”扉間盯著她不鹹不淡地開口,“比三把苦無射過來都嚇人嗎?”
呃……怎麼感覺他說話帶刺呢?
神樂把揹包放在牆邊,蹦到扉間面前蹲著看他,她無比認真的跟他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不死之身,你們這個世界裡沒有人能殺死我。”
扉間眯起眼睛,彷彿在說,編,接著編。
“真的!”
“……”
“不信拉倒!”
自從卜問吉凶關門後,自己說話的可信度正在飛速的下滑。
“神樂,”扉間忽然開口叫她的名字,聽的神樂一個激靈。
扉間這個人有時候很彆扭,他跟神樂接觸的很多卻很少叫她的名字,上一次叫她名字還是在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從未再叫過她的名字,每次說話也全部將名字省掉,但是,現在,他卻破天荒的喊她名字了,真稀奇。
“幹嘛?”
“學習忍術吧。”
“為什麼?”
“不為什麼,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希望你能學會逃命的忍術,僅此而已。”
“逃命的忍術是指……?”
“飛雷神,”他說:“至少可以在危急關頭逃到我身邊,我好歹可以保護你。”
扉間說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也很嚴肅,神樂知道他是認真的了。可是作為一個現實世界的人,穿越過來後她依舊是她,沒有魂穿到某個忍者的身上,先不說能不能提取查克拉,就連能否感受的到查克拉都是個問題,飛雷神,她真的是想都沒有想過。
而且,她只是想當個鹹魚富婆,認識一下想認識的人,逛逛想去的地方,僅此而已,累死累活的修行,她不行,達咩達咩!
“我不要。”
“為什麼?”扉間想不明白,逃命用的忍術還有人不想學?
“因為我懶。”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