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婚前恐懼症嗎?我聽別人說,有些人在結婚前會突然感覺到特別強大的壓力,就會恐懼,你……應該不會也是吧。”
被愛人關心邵諾煜心裡暖陽陽的,像要被化掉似的,但聽到對方的胡亂猜測,他又哭笑不得,說道:“胡思亂想什麼,我只是感覺最近天氣太潮溼,沒有睡好,嗯,就是因為你不在家裡陪我睡。”
燕牧霖趴在他背上說道:“邵先森,你好歹注意點形象好不?也不怕羞,多大的人了。”
邵諾煜笑著反駁道:“再大的人也喜歡伴侶□□。”
燕牧霖幾乎無語,改坐在他身邊,將湯勺中已不燙的雞湯喂進邵諾煜的嘴邊,還堵不住你的嘴麼,當天晚上,兩人在家裡共赴*,第二天起來的邵諾煜顯得神清氣爽,他確實沒有騙燕牧霖,是真的沒睡好,也是對方不在家裡的緣故,燕牧霖默默地讓人將他的電腦搬回家,反正他近段時間也沒有重要的工作,學校和家裡兩邊跑跑也不累。
兩人的生活又恢復到正常水準。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眨眼間燕牧霖和邵諾煜的訂婚典禮便來了。
兩家都不是小蝦米,請來的必定是各界名流,就是燕牧霖所認識之人也都不差,不過與他深交倒也不多,請來之人都是與他熟識的,比如太子的舅舅,配音界的幾位熟悉的老前輩,還有口技南北兩派現任大家族掌門人,他們都受邀在列。
而邵諾煜這邊請來的全是貴族家族裡的大族長,大大小小的伯爵貴族老人,皇室一陣子,就連皇室現今最高之人肖不凡夫婦,而盛家這邊也不差,商界裡的大頭們能請來的全都請來了,有些是邵家請的,有些是盛家請的,反正該來的都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原本想象的只是普通訂婚晚宴而已,沒曾想當舉行之後竟然才發現比想象中要誇張幾百倍,近幾千人的宴會場面,來的都是名人,停車位都佔據場地三分之二。
當燕牧霖被化妝師服裝師等人收拾好後,站在樓上的他才發現,他們訂婚的酒店已經被車子和安保人群佔據,現在是賓客入場的時候。
他們的訂婚宴就如此盛大,那結婚那天要辦成怎麼樣,要將京城最大的足球場包下來嗎?如今他也算是看到兩家的可怕底蘊,摸摸小心臟,訂婚宴耶,他的訂婚宴耶。
說到這兒,不得不說燕牧霖與邵諾煜訂婚宴所舉辦的地點。
鑑於參加宴會的人數龐大,並沒有在古典氣息濃郁的酒樓裡舉辦,而是選擇現代式的酒店,酒店是盛家名下的,如今該酒店已經轉到燕牧霖名下,是燕牧霖個人財產之一,而他本人現在對此事還有點不太確定,說到底他內心還住著一個頗為傳統的上輩子男人,那些觀眾伴隨他多年,哪是一朝一夕間就能夠改變可以泯滅掉的,除非他沒有上輩子的記憶。
啊,都是他的呢,好開心,好興奮,好想跟人分享一下。
被嫌棄礙事的盛夏曉便閒來無事跑進他的換衣間,說是換衣間,其實是一間偌大無比的總統套房,對此,盛夏曉倒沒有羨慕之類的,盛家部分產業與酒店餐飲有關,他以前跟錯朋友,見識淺薄,現在端正態度,倒沒覺得什麼,其實燕牧霖也挺好相處的,只要他不說那些光怪陸離的鬼怪之事。
“燕牧霖,沒想到你比我們結婚都早,真是超出我的預想。”盛夏曉毫無形象的歪在沙發上,燕牧霖被服裝師叮囑不能亂動,沒辦法歪出一個舒服的姿勢,此刻還挺羨慕對方的舒適姿態。
燕牧霖看了看被修整齊的指甲,說道:“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年輕人,多看,多學,多想。”
盛夏曉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說道:“有一個問題我忍了很久還是沒忍住要問你。”
燕牧霖端坐著,道:“你問吧。”難得他們兩人還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天。
歪坐著的盛夏曉突地坐直身板,一改剛才的慵懶姿態,道:“你到底,是不是燕牧霖,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騙我的吧。”他不確定地問道。
如果現在的燕牧霖仍舊單身在打拼,如果他沒有今日的成就,如果他沒有認識邵諾煜,那他會肯定地回答盛夏曉,他不是原來的燕牧霖,他只是異世界的一縷亡魂,可是他現在不想節外生枝,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不想再提過去,盛家幫他舉辦婚禮,就當還了他們的情。
沉默半晌,燕牧霖望向窗外,輕輕地說道:“我當然是燕牧霖,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盛夏曉心頭一鬆,隨即又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