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燕牧霖直接跑回樓上休息室躲懶,邵諾煜也是夫隨夫唱,寸步不離,喝了點酒,有點熱,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
剛坐來,一旁垂涎一個晚上的燕牧霖嚥了咽口水,腿一跨便坐在他兩腿間,額頭相抵。
邵諾煜一身鬆快,背抵著沙發,雙手搭在燕牧霖的腰上:“不累啊。”
燕牧霖鼻尖蹭了蹭他的臉,笑道:“累呀,可是有件比休息更想做的事。”
邵諾煜挑眉,在燕牧霖的腰上掐了掐:“哦?是什麼?”
燕牧霖直言道:“吃掉你。”隨即在邵諾煜腰間蹭了蹭。
此時的燕牧霖雙頰微紅,眼神呈迷離狀,他大半個身體是壓在邵諾煜身上的,後者立馬能感覺出來他與平時不太一樣,也任他為所欲為,這樣的狀態不用提也知道,燕牧霖喝醉了,唔,喝醉了居然還挺可愛有趣,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呢。
多主動啊。
有點可惜,現在不是最佳的場合,待會還有別的安排。
蹭了兩下,燕牧霖突然不動了,將邵諾煜握在他腰間的手指往自己的腹部下方放:“摸這兒,不舒服。”
邵諾煜在他輕輕地咬了咬他的雙唇,稍稍用點力,將他壓倒在寬敞的皮質沙發上,靈活的手指熟悉地解開他的皮帶,隔著小內內輕輕碰了碰,沒敢用力,要知道男人的那兒都是非常脆弱的,隨便有點力就會特別疼。
“這樣舒服了?”邵諾煜說道。
燕牧霖搖搖頭:“要有肌膚之親。”
話都變得文縐縐了,說沒醉邵諾煜肯定是不信的,不過,他唇邊的笑容擴大不少,手指順著小內內往裡頭探,接觸到小燕燕,並將之握住。
……
在邵諾煜的技巧帶動下,燕牧霖成功的將體內多餘的精力發洩出來,然後歪著頭在沙發上睡著了,也沒管自己的褲子有沒有穿好,顯然已經是習慣邵諾煜的存在。
還沒有解決自己內部問題的邵諾煜只好將沾有燕牧霖私物的手先擦乾淨,再洗淨,回來後給燕牧霖蓋上毯子,他做了深呼吸近五分鐘後才將他體內的*壓下去。
今天這麼累,居然*如此強烈,果然不同的時候人的*都是不一樣,有時強有時弱。
邵諾煜並未多糾結於情-欲一事,而是看著燕牧霖恬靜無害的睡顏發呆,直到半小時後,有人前來敲門,是保鏢等人,說是賓客們都開始走了,邵老爺子問他們要不要去送送客人。
邵諾煜當然是拒絕,他找了個喝醉的藉口陪著燕牧霖在樓上小寐,他一點兒都不因為賓客而吵醒燕牧霖,訂婚典禮是自己要求的,結果累著的是他的寶貝兒,得不償失。
賓客走得差不多之後,邵諾煜才搖醒燕牧霖。
迷茫的燕牧霖:“嗯?”
邵諾煜彈彈他的額頭:“我們該回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突然反應過來的燕牧霖猛然坐起:“啊,我們還沒有去送賓客!”
邵諾煜說道:“他們走就走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要回去了,頭疼嗎?”
燕牧霖說道:“不疼。我睡了很久?”略尷尬,別人都在招呼賓客,他卻在睡覺,還對邵諾煜那樣……
表情尷尬也無濟於事,燕牧霖被邵諾煜拉著下樓,走到大廳時,大夥兒幾乎都走得差不多了,邵武在賓客走到一半時,他也走了,盛家兄弟還在,見燕牧霖下樓,便呵呵兩聲,正主跑去休息,他們非正主的卻在這兒幫他招呼客人,累死。
燕牧霖立馬說等他們結婚他也會幫忙的,盛家兄弟才算是收起來臉上的不爽,其實,大部分都是他們在開玩笑的,並沒有真的要為難燕牧霖,再說,誰不知道燕牧霖的靠山就是邵諾煜,有樽大佛在後面站著,他們敢嗎?敢嗎?
訂婚典禮在驚喜中開始,在平靜中結束,這是今晚最好的結尾,沒有鬧出什麼汙七八糟之事,令人鬆下一口氣。
當然,也許這只是表象,暴風雨前的寧靜。
沒錯,當燕牧霖和邵諾煜第二日正乘機飛往國外某個城市度假,還沒有下飛機時,便在手機上看到他們訂婚典禮的照片,所有照片都極為清晰,角度都拍得不錯,人物也沒有被模糊,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邵諾煜緊握著燕牧霖的手切蛋糕,照片中人臉上陽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