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緊張
將盛夏辰折磨荼毒完一圈後,目的地也就到了。
燕牧霖跟在盛夏辰身側,他也沒有要跑路的意思,有人請自己吃飯,還不用付錢,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他也跑不掉,後面還跟著兩位身強體健的保鏢。
他是不明白了,盛家有錢到需要時時刻刻都跟著保鏢嗎?還是說僅僅只是做個樣子。
好奇歸好奇,燕牧霖不會笨到出口提問,他要是問了,那就等於是變相問盛家的家產,別人家的財產他不會覬覦,更不會有半分企圖心。
華夏國到處都是都保留著祖先留下來的酒樓和酒樓文化,盛家家主,也就是現在的盛慶東,他還是個懷舊的男人,對於時下的西餐廳,他是不愛去的,除非真的是非去不可的場合,個人喜好特別明顯。
酒樓一樓特別熱鬧,正符合華夏國人喜歡熱鬧的氣氛,燕牧霖也喜歡在這樣的氣氛下與朋友吃飯聊天,無拘無束,特別的自然。
但他們是酒樓經理親自迎上去的,瞧在酒樓裡都有這等待遇,也難怪盛夏曉能夠在學校裡橫著走,連老師都要給盛家幾分薄面,對他的某些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見,盛家社會地位的似乎不容小覷,但這都似乎跟燕牧霖沒有什麼關係,僅僅瞭解一下。
酒樓也不是普通打尖住店的普通酒樓,裡外各是不一樣的風景和氛圍,外面是熱鬧,裡面是幽靜,外面就是普通大眾款式,而裡頭卻是雕樑畫柱,亭臺樓閣香榭,小橋流水,按照詩句區分所定包間,詩情畫意十足,燕牧霖來到這個世界後還沒有進過如此有格調的酒樓,真是對這個享樂主義的世界絕望了。
他們被酒樓經理帶領到三樓雅間,可以從樓上的包間看到樓下別緻的風景,真正的風景如畫,如夢似幻,酒樓的東面是一面湖,波光粼粼,不得不說是真的會享受,風景倒是真的不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走進雅間內,燕牧霖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半閉著眼睛聽琴的盛慶東,盛夏曉則坐在一旁低頭喝茶,一臉生無可戀的慘樣,但臉色好歹比前段時間好了點。
上次燕牧霖放了盛慶東鴿子,這次直接派盛夏辰去學校逮他,這會兒見到燕牧霖他居然沒有發脾氣,盛夏辰都覺得奇怪,擱在他們家,要是誰違背父親的命令,另外兩人都得吃果子,而燕牧霖做了如此過分的事,父親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先坐下吧,你想吃點什麼?”盛慶東雖板著臉,但語調顯得比之前和氣了些。
燕牧霖也不客氣,直接在盛慶東對面坐下,距離與他離得最遠,盛夏辰唯有選擇他們中間坐下,對面坐著的是盛夏曉。
盛夏曉從燕牧霖進門的那一刻起臉色煞白,他相信那天燕牧霖對他說的那些話,以往的燕牧霖優秀是優秀,可是他從來都是畏懼父親,不敢大聲說話,違揹他的命令,也不敢與自己作對,更不可能讓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哥出面找人。
如此有本事,肯定不是原來的燕牧霖,到底是不是有人借屍還魂?那原來的燕牧霖去了哪裡?一個個問題再次從盛夏曉的腦海裡飄過。
落坐下來的燕牧霖翻了翻擱在面前的選單,毫不客氣服點菜,直到他點滿意了,才將選單合上,並說了句:“暫時就這麼多吧,不夠我再點。”
服務員帶著職業微笑用手中的點菜器下單,並向燕牧霖表示隨時都可以點菜,絕對不會耽誤客人的時間。
發呆中的盛夏曉回過神時,便看到燕牧霖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他心一慌,兇巴巴道:“看我幹什麼,點那麼多撐不死你。”
燕牧霖故意曲解他話裡的意思:“你這是想著我死?”
盛夏曉心裡咯噔一跳,便發現一道寒光朝他射來,寒光來自他父親盛慶東。
盛慶東撇他一眼說道:“夏曉,怎麼這麼對弟弟說話。”
盛夏曉嘴唇發白,說道:“爸爸,我只是關心他而已。”雖然他不承認他們是兄弟關係,但又不敢跟盛慶東對抗。
盛慶東見他臉色不好,也沒再斥責,而是轉而望向臉上笑意淡下來的燕牧霖。
燕牧霖彈彈指甲尖,面帶微笑說道:“盛先生,我與盛夏曉可不是兄弟。我說過了,我姓燕,你們姓盛,今天過來我只是想跟您說清楚。”
盛慶東臉色沉了下來,將茶杯往桌面一擱,說道:“我可以讓你認祖歸宗,你跟我姓盛。”
燕牧霖呵呵一笑:“我想您還是沒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