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牧霖握住他擱在自己臉上的手,說道:“……我有個請求。”
邵諾煜說:“什麼請求。”
燕牧霖仰了仰頭,說道:“王子,你可以吻我嗎?”
邵諾煜唇邊溢位一抹笑意:“當然,無論是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他低下了頭,噙住燕牧霖半張的雙唇,淺淺地品嚐著他期待已久的美味。
許是不夠激烈,感觀不夠刺激,燕牧霖雙手攀上邵諾煜肩頭,直至後腦勺,他微微用力,使兩人僅為負一厘米的距離變成負二厘米,或者是更深些,唇勾相勾,愈演愈烈。
親暱近五分鐘後,喘息著的燕牧霖說道:“那你今晚留下來吧,我的床分你一半的位置。”
邵諾煜用額頭抵了抵他的:“遵命。”
燕牧霖擱在邵諾煜頸後的手指輕輕捏著幾縷短髮,說道:“我也貪心點,我可以要你伴侶的身份嗎?”
邵諾煜用力抱緊燕牧霖,他有些意外,他想過燕牧霖會說是男朋友,會說是戀人,但他沒有想過是伴侶:“我有點意外,伴侶關係,當然可以,那你要的期限呢?”
燕牧霖定定地看著邵諾煜,與他拉開小小的距離,他從未跟誰談過戀愛,也沒有為未來考量過,他眼裡閃過一抹苦澀,突然垂下頭說道:“我不知道。”他深深吸了口氣,又補充道,“只要你不放下我,我亦不會放下你。沒認識你之前,我不怕死,認識你之後,我可以為你貪生怕死,如果哪一天我們走到要分離的地步,不要直接告訴我,請給我送一束百合花吧。”
為什麼是百合花?
是他討厭百合花嗎?不,不是的。
上輩子他母親與父親離婚的那天,他在路邊撿到一束漂亮帶香氣的百合花,那時候他並不知道父母在當天離婚,他將花送給了父親,希望他將花送給母親。
小燕牧霖對父親說:“爸爸,你把花送給媽媽吧,她一定會很喜歡的。”
父親哽咽半天,說道:“你媽媽是喜歡百合花,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媽媽送花了。”
當時的燕牧霖並不能理解父親的話,可是多年後他想起來,也知道了。
在此後的生活中,他都會避開百合花,它總能令自己回憶起那些曾經的不愉快,也告誡自己,如果遇到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以後他一定要珍惜對方,要好好過生活,不要有分別,不要有不必要的吵鬧,不要做傷害對方的事,更不要……
上輩子他沒來得及遇到那樣一個人,這輩子他遇到了,身份雖有懸殊差別,但只要共同努力應該也沒什麼吧,希望如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邵諾煜從燕牧霖的眼裡看到幾分愁情,他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但是我相信以後我都不會買百合花。”以後家裡不允許出現百合花,一片葉子都不成,他現在想將全世界的百合花都毀掉!
燕牧霖笑眯了眼,將頭抵在邵諾煜的肩頭上:“哎,感覺自己上了賊船怎麼辦?”
邵諾煜輕拍他的背:“那就不要下賊船,船長會帶你領略各處風景。”
燕牧霖用頭蹭了蹭:“船長你好。”
邵諾煜回他:“船長夫人,你也好。”
一本正經的邵諾煜將燕牧霖逗笑了,在床上滾來滾去,興奮過度的後果便是他又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太得意要遭老天妒忌。
心裡緊張著燕牧霖身體健康狀況的邵諾煜將他裹回被子裡:“好好休息,別亂動。”
燕牧霖乖乖鑽進被窩,說道:“要不你來陪我吧,我有點困。”
邵諾煜說:“夫人,為夫恭敬不如從命。”
燕牧霖嘀咕:“誰是夫人誰是夫現在還不知道呢。”
邵諾煜挑挑眉,眼神認真而堅定:“我會向你證明的。”
燕牧霖縮了縮脖子:“……”突然發現王子有點可怕。
誤會解除,兩人的關係還更進了一層。
邵諾煜留宿燕牧霖的房間,兩人也只是蓋棉被純睡覺,就是他們想做些什麼,也要考慮一下明天的行程,燕牧霖還要拍攝真人秀,邵諾煜還要一大早回京城,那些內心的邪惡想法還都得通通壓制下來。
略可惜,多好的機會。
也許是因為心情舒暢的緣故,燕牧霖當時晚上睡得還不錯,邵諾煜起來時他還將對方送到酒店樓頂,因為邵諾煜坐的私人飛機,在約定的時間內前來接
站在酒店樓頂,邵諾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