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起輕微小呼,可見是近段時間累得不輕,邵諾煜將擱在一旁的毛毯蓋在他身上,等房間暖氣足點再抱他回房間。
燕牧霖微微側了個身,口袋中的手機掉落,邵諾煜小心翼翼拿過他手機,悄悄翻找周文靜的手機號,邵諾煜走進書房給周文靜撥了個電話。
電話中的交談內容燕牧霖自是無從所知,邵諾煜也未打算讓他知道,手機的通話記錄被刪除,又安然無恙的回到燕牧霖的外套口袋裡。
隨後燕牧霖被邵諾煜送上床,多年的鍛鍊果然在此時最有助,至少還抱得動。
外套被脫熟睡的燕牧霖不知,褲子被脫燕牧霖也沒有感覺,兩條腿還舒服的往被子裡蹭了蹭,而後一條腿伸進被子裡,一條腿搭在外面,一個側身,屁股對著邵諾煜,因為是穿著緊身保暖褲,燕牧霖的臀部看起來格外有線條……
邵諾煜快速給燕牧霖蓋好被子後迅速撤離現場,絕對不能久留,會因流鼻血過多而亡。
而這一切燕牧霖都不知道……
不知是福哪。
翌日,燕牧霖起床漱洗出來之時,邵諾煜家中保姆已準備好早餐。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吃完早餐再去錄音棚。
邵諾煜將喝粥的勺子遞給燕牧霖:“早餐後我會讓司機直接送你去錄音棚,在你的助理沒有回來之前他都會在你身邊隨時待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考慮到昨晚邵諾煜的堅持燕牧霖沒有拒絕,直接點頭:“好。”
到底是什麼時候,他們倆的關係就發展得如此順利,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絲生分,真是奇了怪了。
臨出門前,燕牧霖疑惑地看邵諾煜一眼,後者親自給他穿上新買的貂皮大衣,說道:“別想太多,我只是順手幫個忙而已。”
摸了摸品質上層的大衣,燕牧霖回邵諾煜一個迷人的微笑:“那我走了。”
邵諾煜站在門口說道:“有事給我電話。”
燕牧霖點頭應好。
為什麼他覺得從早上他起床開始都覺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裡,一切都順其自然到不行,哪裡有問題?
算了,不想了。
還是想想今天怎麼將後面的角色演好。
與此同時,口技協會的電話打到周文靜那兒。
沒有扯高氣昴的高傲,也沒有不可一世的自大,倒是溫和有禮的向周文靜道出他們的目的,沒別的,他們就是想邀請燕牧霖先生參加正月十五的口技大賽。同時,也希望燕牧霖能夠答應擔當此次口技大賽的宣傳大使。
宣傳大使?
周文靜慶興她在接這個電話的時候沒有在喝牛奶或者豆漿,否則必定大噴特噴。
話說,口技大賽什麼時候多了個宣傳大使!?
來電者自稱是口技協會會長秘書,希望燕牧霖先生能夠抽空與會長見個面。
他們篤定燕牧霖必定會答應的自信令周文靜很不爽,不過她表示會向燕牧霖轉達這個意思,當然,她也會非常注視對方的邀請。
口技大賽由官方舉辦,可是燕牧霖怎麼會入協會會長的眼?周文靜是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現在是燕牧霖進入錄音棚的時間,不帶手機在身邊,她必然會直接電話去問。
昨夜勞動邵諾煜王子電話“談人生”,作為周姨的周文靜簡直慚愧到極點。
可是,慚愧歸慚愧,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
新助理是她識人不清,看來是有人有意而為之,她一定要查明!
細細去想,如果昨晚新助理醉酒開車去接燕牧霖,在中途中發生些什麼事情,或者被交警攔下,都免不了被媒體拿出來報道,現在燕牧霖各項重要工作都在程序中,絕不能節外生枝,到底是誰居心叵測要致燕牧霖於死地?
待會他要去警局問問到底是誰請新助理去喝的酒,查出來一定要對方好看,她周文靜是那麼好惹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女老虎怎麼了,被招惹了,照樣撕了你!
燕牧霖在錄音棚辛勤勞作時,完全不知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波滔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