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錯誤的決定。與局勢而言,沒有任何積極意義。
僅僅只是一次生意,並不能說明什麼。現在有很多人都在等著你犯錯,任何因憤怒做出的決定,都只會讓敵人如意!”
費倫管家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自家少爺貌似中了暗算一般。在入住達迪爾城之後,就變得容易發怒,完全沒有在北地時那般“山崩於眼前面不改色”。
有類似反應的,還不只西斯男爵一人。不少北地貴族子弟成為領主之後,對情緒的控制都不怎麼好。
要不是大家的神智未受到影響,費倫都要懷疑這是集體中了詛咒。
如果哈德遜在這裡,一眼就能夠給出答桉——戰後心裡綜合徵。
戰場上積累的煞氣,沒有釋放掉。
換了一片天地,到處都是規則束縛,稍微一點兒越界行為都不能有,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有氣沒地方撒,憋屈的時間長了,自然影響到人的心情。容易動怒,只是基本表現。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西斯男爵冷漠的說道。
類似的話聽的太多,效果卻是越來越小。能夠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氣,那都是西斯男爵意志堅定。
“少爺,一次交易並不代表著什麼。就算是他們想要緩和關係,也不是一次交易就能夠解決的。
作為本土貴族的代表,哈德遜男爵現在同樣是身不由己,就算他願意接納這些人,也不得不考慮手下人的反應。
根據歷史的經驗,外來貴族想要融入當地,往往需要兩三代人的共同經營,這其中的心酸絕對不會少。
恰好這些傢伙個個野心勃勃,皆是自命不凡之輩,又豈會甘心一直伏低做小?
相比來特郡的形式,其實懷頓郡更加需要關注。那位卡約男爵入住落葉鎮之後,就沒有一點兒動靜,這非常的不正常。
前些日子,此人還主動前往山地領進行了拜訪,搞不好兩人已經暗自達成協議。
本土貴族內部的話語權之爭,很有可能因為我們的存在,不會爆發了。
偏偏懷頓郡那幾位也不省心,都想著爭奪郡守之位,哪怕明知道卡約男爵來者不善,他們也沒能夠聯合。”
費倫管家苦笑著分析道。
豐富的人生閱歷告訴他,越是沒有采取行動,那就意味著醞釀的風暴越大。
南下的一眾北地貴族子弟,早就被動的成為了一個整體。懷頓郡的北地貴族若是出現問題,西斯男爵還是免不了要捲入。
某種意義上說,來特、懷頓兩郡現在就是一個整體。如何一邊分出勝負,都會影響另一邊的結果。
按照原計劃,西斯男爵是先掌控來特郡,在扶持親信掌控懷頓郡。
可惜計劃第一步就夭折,來特郡的局勢演變成了長期對立。短期內,根本就分不出高下,反倒是懷頓郡的爭鬥更容易分出勝負。
“嗯!”
“懷頓郡的局勢確實不容樂觀,替我下帖子約一約那幾位。就算他們要鬧,也得先將競爭對手踢出局再說!”
……
山地領,哈德遜正拿著翻譯過來的配方研究著,彷佛要轉型做鍊金大師。
都是被逼出來的。
依靠別人,終歸還是不如依靠自己。
鍊金大師不是好找的,求爹爹、告奶奶,四處拉人情託關係,前後花費了近兩個月,最後也只是找到一位普通鍊金師。
幫忙翻譯一下配方還行,想要靠不全的配方制配出生命原液來,那就太為難人家了。
接下來就看別的支脈了,反正東南行省的一眾家族成員,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一旁的幼熊更牛逼,拿著外界聞風喪膽的“血月號角”當玩具。一會兒頂起來,一會兒拍下去。
不得不承認,“邪器”就是不一樣。看似破破爛爛的號角,任貝爾斯登怎麼折騰,都沒有變化。
在此之前,哈德遜收藏的各種兵器鎧甲,就沒有一樣能夠經得起貝爾斯登一巴掌的。
為了減少損失,哈德遜早早給貝爾斯登下達禁令。皮實耐操、看不出作用的血月號角,就成了幼熊唯一的玩具。
“砰!”
伴隨聲音響起,哈德遜再次炸了爐。自從獲得一些簡單的鍊金知識之後,這種情況就成為了常態。
把制配生命原液,當做煉丹來玩兒,也就哈德遜幹得出來。
看著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