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央本想問問具體是怎麼個‘主動出擊’法,可是沒問出來反倒不說,還竟惹得他如抽風了一般,在床上可了勁兒的折騰他,到了最後哭著求饒這才算作罷。
等羲央一覺醒來,身邊的床鋪在已經涼了。撐著雙手坐起了身,羲央只覺的腰身一陣痠疼,只得又重新躺回去緩了一會兒這才起了身。一問門外的守衛,這才知道秦川一大早便去了南城。想想昨日秦川跟他說過的話,羲央忙讓人牽了匹馬往南城趕去。然而等他到了南城之後,秦川早已經帶了五六十人出城去了。
聞言,羲央當即就變了臉色,還沒等他翻身上馬就被羅慶一把攔下來了。見狀,羲央皺眉用馬鞭將羅慶擋開,冷著臉開口道:“羅慶,你敢攔我?”
見羲央真的怒了,羅青攔在馬前躬身對羲央說道:“羲央公子,末將不敢。只是秦將軍走時吩咐了,讓您好好在城內休息。羲央公子,您還是不要讓末將為難。”
虎威軍中誰人都知道羅慶脾氣最是倔強,知道自己若是不聽,這人鐵定是跟著自己沒完。雖然羲央很想一鞭子將人抽過去得了,可是此人在虎威軍是有名兒的鬼才,很是得秦川的重用。若真動了他秦川必會心疼,無奈羲央只得忍了下來。
此時,秦川帶著林海和候六兒一干人等騎馬一路向北,摸約跑了一刻鐘後這才停了下來。候六兒望著清晰可見的韃靼大營,側頭望著秦川的眼神似是看到了神經病一般。
“我說秦川,你這是沒病吧?你這就是帶我們刺探敵情?我的老天爺誒,這再往前跑幾步就跑到對方大營裡去了。人家沒有一刀把咱們砍死了就算是祖上燒高香了,我真算是服了你了。”
秦川瞥了他一眼,罵道:“囉嗦什麼呢,我辦事兒什麼時候出過紕漏。”說著,秦川將掛在馬鞍上的長弓摘了下來,從背後的箭壺中取出一支穿雲箭朝空中射去,立時一聲尖銳的刺耳聲在耳邊響起,隨後秦川又連射兩發這才放下手中的弓箭。
“喂喂喂,你這是幹嘛呢,讓人聽見咱還跑的了麼?”候六兒緊張的拉著秦川的袖子,警惕的環視著周圍的情況。
秦川一把將候六兒手臂從自己手腕上打掉,踢了踢馬肚子往前稍稍走了兩步,目光緊緊盯著韃靼大營的方向。
“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麼,韃靼的四皇子莫日根現在已經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你且放心好了。”此時秦川看到從大營騎馬出來的人影,立時露出一抹微笑:“果然來了。”
候六兒聽著秦川的話,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韃靼的大營。只見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從韃靼的大營跑了出來,片刻之後,那人便來到了秦川等人的跟前兒,候六兒這才看清楚來人並非是別人,而是之前一直跟在羲央身邊的那個名叫益生的高手。
看到秦川,快速翻身從馬上下來。雙手抱拳道:“屬下見過秦將軍。”
“益生快快免禮,我讓你辦的差事現在進展如何了?莫日根可有按照我的吩咐行事?”秦川騎在馬上開口問道。
“回將軍的話,屬下已經依照您的吩咐聯絡到了那兩個逃回韃靼的侍衛。在屬下的拷問之下,他們已經說二王子格日樂圖已經打算近日要對老王上下手。”
聞言,秦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韃靼王都據此大概有十天的路程,那幾個侍衛既然說格日樂圖要在近日動手,必然是要挑著莫日根不在王都的時候下手。若是讓格日樂圖登上王位,那對以後的計劃可大為不利,不過一旦莫日根撤兵,宋柯這方面怕是……不管如何先讓莫日根回王都才是正經。
“益生,告訴莫日根速速回王都,你們要協助他務必坐上王位。”
秦川此言一出,益生和同來的眾人頓時有些驚了,益生忙開口說道:“秦將軍,如果四王子退兵,皇上發現端倪可是如何是好?到時候若是論起罪來……”
益生的話還沒說完,秦川半舉手將他接下來的話給擋住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皇上那邊我們有機會可以擋一擋,但是如果讓格日樂圖坐上王位,那以後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秦川的話音落後,益生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也還是依照秦川的意思去辦,應了一聲後便跟秦川行了禮上馬離開了。
望著益生離去的背影,騎在馬上的候六兒用手中的馬鞭戳了戳秦川的脊背。見秦川轉頭看向他,候六兒開口說道:“誒,皇上如果真的懷疑你查起來的話,你怎麼應對?空口白牙傻子也不會相信啊。”
聞言,秦川笑了笑說道:“皇上遠在千里之外,如果想要得到訊息必是有人將北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