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琦聽到小兵的話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狠狠地用瞪了那小兵一眼,忙去看秦川的表情。然見對方仍舊是一頭霧水般,秦琦心中不知是何感覺。
秦琦被人捉jian的時候圍觀的人挺多,秦勉縱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事後他也曾派人去跟那家人協商過,可是對方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非要讓秦琦負責不行。秦琦是秦勉的心頭肉,讓他娶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秦勉自然是不肯的。
秦琦見秦勉鐵青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心中開始有些慌了。那女子容貌雖然不錯,身條也可以入眼,可他真的不過是玩玩兒而已。若是抬進府裡做姨娘他倒是能接受,要是讓他明媒正娶,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爹,怎麼辦啊?您倒是說句話啊?”秦琦頂著那張‘奼紫嫣紅’的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看到秦琦那副慫蛋樣兒,秦勉徹底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了身,衝秦琦喊道:“怎麼辦,怎麼辦?你這會兒倒是知道著急了,當初幹嘛去了?!”秦勉吼完,見秦川還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內心的怒火,對他說道:“你剛從京城趕回來,就先回去休息吧。”
知道秦勉是想為秦琦遮醜,然而早已知道了一切的秦川並不在意。在離開營帳前,秦川跟秦勉說了要搬去晉陽住的事。此時秦勉已經無暇顧及秦川了,聽他這麼說便答應了下來揮手讓他出去了。
秦川出了營帳後,那報信的小兵還站在門外摸著頭不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什麼。見秦川從裡面出來,忙低頭走開了。
此時已是黃昏,在候六兒的營帳中找到羲央,秦川便打算去寧莊。候六兒本來打算今晚好好跟秦川二人喝一杯,感謝秦川的同時,順便把這段日子發生的事兒詳詳細細的跟他講一遍,特別是秦琦捱揍的那段兒。而現在看兩人要走,候六兒不解的問道:“都這麼晚了,你們倆要去哪兒?”
聞言,秦川止住腳步:“哦,剛才忘了跟你說,從今日起,我和羲央要搬出軍營。你若有事就去向東十里一個叫‘寧莊’的莊子找我,不過我白天會來軍營,有事那時候說也一樣。”
秦川和羲央路過大門口時,一群年約二十啷噹歲的青壯年正集體蹲在門口。不吵也不鬧,就那樣幹蹲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旁的小兵看著那群人很是為難想要將人趕走,卻又怕引起衝突到時候被責罰。秦川自然不會去做管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讓羲央跟上兩人便一起回了寧莊。
晚飯是李生媳婦康氏做的,雖然不如府裡精緻,但是勝在材料新鮮也別有一番滋味兒。
等兩人吃完飯,康氏進來把桌子收拾好便下去了。見人已走遠,秦川對一旁正在喝茶的羲央說道:“你那些手下也已經到了晉陽多時吧?正好我們剛搬進來正是缺人伺候,不如就藉著這個機會將人都帶過來吧。不過事先讓他們先捏造個身份,以後有人若是懷疑去查也不會查出太多東西,這樣你們也安全一些。
“嗯,我正有這個打算。不過,益生他們畢竟在南疆待得久了,習慣跟這裡的人差異很大,李生夫婦能不能信任?”
“看著像是老實忠厚的,不過現在還不好說,等先你的人帶進來,著人先觀察一下吧。若是真的是個不安分的,那就找機會做掉。”
翌日一早秦川便騎馬去了軍營,此時大營里正在訓練,秦川換了衣服也跟了過去。今日帶隊的是一名叫袁徵的校尉,見秦川來遲了也沒有說什麼。畢竟秦川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拳腳功夫的排名也不是虛的,遲不遲來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候六兒見秦川過來,偷偷摸摸的湊了過來。兩人掉在隊伍的最後面,見周圍計程車兵都專心訓練,便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昨天你走之後將軍見了那些人中的領頭的,不知道許了什麼條件,那些人好像答應不再鬧了。”
秦川瞭然的應了一聲:“嗯,那家人的背景知道麼?你信上說的不太清楚。”
話音剛落,袁徵便讓人集合收隊。見所有人都朝他靠了過去,兩人忙止住話頭跟了上去。袁徵說了幾句之後便帶隊回了大營,候六兒等眾人都奔向伙房,慢吞吞的和秦川墜在隊伍的後面邊走邊說。
“那家人我曾經讓兄弟去查過,好像是晉陽巡鹽御史的岳家,姓張。那名小姐本是去清遠寺上香,你那位兄弟無事也帶人去遊玩結果就遇到了。估計那位張小姐也不是什麼好的,兩人就見了這麼一次結果就勾搭到了一起。聽人說當時場面可熱鬧了,可惜我沒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