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萬不能再衝動了。”
胡江那人雖然勇猛,可為人卻有些小肚雞腸。而徐校尉這人卻大大咧咧,平素跟手下計程車兵關係都極好。胡江的軍職雖然比徐校尉的高,可論起威望卻遠不如徐校尉。這些秦川在以前就都已經知道了,看他們三人的舉動不用想也知道胡江在南疆給徐校尉穿了小鞋兒。
聽到兩人的勸告,徐校尉原本激動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兩人見狀,對視一眼同時鬆開了手掌,徐校尉站在原地長長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見狀,秦川走到他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王毅和林海說的對,為將者,最忌諱衝動行事。那女人是昨天才送來的,我父親應該還沒來得及把人送走。胡將軍……徐校尉要記住一句話,無論何時何地槍總是打出頭鳥的。信我一句話,他蹦躂不了多久的。你若是此時被一個將死之人因為一些小事收拾,你說你冤不冤?”
聞言,徐校尉立刻將目光轉向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他是一個將死之人?”
“此事我暫且不能告訴你,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且等著吧,日後你就會知道了。”
……
此時剛過午時,大營裡到處在忙著扎帳篷清理營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此時距離晚上的慶功宴還要還一會兒,秦川趁機騎馬回了趟寧莊。
寧莊的門口反常的無人把守,想著一會兒還要走,秦川便將馬匹栓到門口的大樹下。邁步踏進院門,只見羲央手下的眾人皆是一臉凝重的站到羲央面前。而此時羲央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看到眼前的情形,秦川心裡不由咯噔一聲。看他們的表情秦川心裡頓時明瞭,想必上午虎威軍回營的時候苗疆被屠的訊息也被帶了回來。
“怎麼都站在這裡?”
羲央抬頭看著秦川,一張俊逸的臉有些慘白,眼神也不復之前的溫和。
“我們苗疆被屠的事情你可曾知曉?”羲央看著他語氣平淡的問道,饒是如此,秦川還是從中聽到了他壓抑的怒火與恨意。
“我知道。”秦川毫不隱瞞的回答道。抬腳邁下階梯,秦川一步一步走到羲央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會成功。即便你手下這些人身手再好,能敵得過皇宮千千萬萬的禁衛軍麼?”
見羲央翕了翕嘴唇並未開口,便又繼續說道:“你若真的想去送死我絕對不會阻攔你,但是我不想事後被你牽連!作為朋友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作為定國侯府的世子卻不能不在乎!我當初是怎麼過的你是最清楚不過的,現在我費盡心思籌謀為的什麼你也清楚。你可以說我自私,但是羲央我想要你清楚,我秦川走到這一步不能踏錯一步。”
說罷,秦川深深地看了羲央一眼,轉身便要離去。看著秦川的背影,羲央心中不由一痛,開口說道:“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能看著苗疆數以萬計的百姓慘死。”
聞言,秦川知道羲央已經冷靜了下來,心中不由舒了口氣。
“我明白,我也能理解你此時的心情。我剛剛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而已。”說著,秦川轉過身看著他繼續說道:“羲央,報仇不是沒有機會,但是現在我們手中的籌碼還不足讓你去報仇,耐心再等等吧。”
前世秦川經歷過親人被屠之痛,所以他能感受羲央此時心中的感覺。前世的他為報仇隱藏蟄伏,受盡萬般痛楚,在他瀕臨崩潰的時候,秦川使盡百般手段才找機會潛入宮中,報了血海深仇。那時候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親人盡數葬身在蕭炎手上,秦川就恨不得飲其血,啖其肉,除了報仇再無他想。
如今重活一回,秦川不想再讓家人和定國侯府出任何的差錯,否則他亦無顏面對祖父母和秦家的列祖列宗。
“今日軍中要開慶功宴,今晚我怕是不能回來了。有些事你好好想想,要怎麼決定隨你,我不會逼你。”說完,秦川大步走出了院子。
益生等人見羲央看著秦川離去的背影不說話便有些急了,忙上前問羲央道:“祭祀大人,我們該怎麼做?”
聞言,羲央閉上眼睛抬起了手,示意益生不要說話。沉默良久才看著秦川消失的方向說道:““秦川說得對,我們不能魯莽行事,還是……再等等吧。”
秦川的一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沒有自信手底下的人能有一個強的過秦川,更沒有一個人的心效能夠強韌過他。苗疆的男丁已經被屠殺殆盡,為了苗疆的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