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身黑衣的侍衛打扮,而看到他後面那個人時,秦川發現那人並不陌生,正是裕親王蕭韶。
蕭韶跟秦川同歲,已經出宮建府在朝裡領了差事,記得好像是在刑部任職。進京城必須要路過晉陽,看他來的方向大概是要回京,也不知他出宮所為何事?可是為了南疆之事?
思索完後,秦川發現徐校尉已經走出了玉器店的大門,想要再把他拉回來已經晚了。此時,裕親王蕭韶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在看到秦川的那一霎那眼神一閃,用腳踢了踢馬肚子緊走幾步來到了秦川所在的玉器店前。
見蕭韶已經發現了自己,秦川再躲就顯得刻意了,走上前衝著已經下馬的蕭韶拱手行了一禮。此時實在外面,秦川也不好行大禮。好在蕭韶也不在意這些,開口讓秦川免禮。
徐校尉見秦川給對方行禮,心裡明白眼前這少年的身份必定非同一般。默默地退後一步站在秦川身後,佯裝是對方的隨從。
“之前我隨兄長去府裡找你,聽你府裡的老太太說你已去了晉陽。沒想到今日路過此地,竟然這麼巧遇見你。”
聞言,秦川微微一笑:“當日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向兩位殿下告別是澤之的不對。等澤之得空回京,必定會登門致歉。”
“澤之客氣了,你同我兄長都是至交好友,致歉就顯得生分了。”
蕭韶同蕭炎不同,這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心裡想些什麼,不過心中城府不比蕭炎淺就是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眼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秦川也不好說分道揚鑣的話。詢問了一下蕭韶的意見,便讓徐校尉找了一家酒樓走了進去。秦川在路上同蕭韶聊天的時候,就已經仔細觀察過他手下的那幾個侍衛,看得出一個個都是久經訓練的。進入酒樓蕭韶也不去管那幾個手下,徑自隨秦川上了樓。
此時剛到晌午,還不是正飯點兒。酒樓這會兒人並不多,小二將他們領到一間雅間,彎腰推開門抬手請蕭韶,秦川和徐校尉走了進去。
“也不知殿下的口味,澤之就擅自做主讓小二上幾個店裡的招牌菜了。”
“無礙,出門在外沒那麼多講究。”
在酒樓裡當跑堂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精明的,聽到這話便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抬頭討好的衝著三人笑了笑,那小二說道:“幾位爺,不知想喝點什麼酒水,我們店裡桂花魚配上我們酒樓自家釀的酒乃是一絕,不知幾位爺可有興趣嚐嚐?”
“那就來上一壺吧。”秦川說著,從袖中摸出一角碎銀子遞給了小二。那小二接到賞錢,歡歡喜喜的道了聲謝隨即便躬身退出去了。
“剛剛不便問,殿下這是帶人出京了?”秦川一邊幫蕭韶倒水,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
蕭韶接過茶水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見對方一臉微笑眼神裡並無多少探究便點了點頭:“燕州那邊出了點事情,父皇派我去查探情況。”
聞言,秦川也不再繼續往下問:“原來如此,澤之自從來了晉陽,京城那邊的訊息也就不這麼關注了。不知最近太子殿下可好?”
秦川之前對蕭炎有心思,與他們相熟的人都看得出幾分。雖然現在的秦川早已經對蕭炎沒了想法,可是該有的表現還是得有,想要疏遠也得慢慢來,若是一下子就冷淡下來,不免惹人疑竇。
“最近南邊鬧得有點兇,北地也不太平,皇兄身為太子定然是不輕鬆的。”
“可惜澤之身在晉陽,不能幫的上太子殿下的忙。”秦川眉頭微皺,眼神也有些黯然,似是真的不能幫上蕭炎心裡愧疚。
一旁的徐校尉自從見了蕭韶就沒再開口說過話,此時提到太子殿下見秦川的表情微變,心裡猛地一凜,而後端起桌上的茶盞慢慢喝了一口掩飾自己情緒的變化。
蕭韶還想再說什麼,此時敲門聲響起,只見小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幾人止住了話頭,將目光放在桌上的菜上。
一頓飯吃了整整半個時辰,見日頭開始西斜,蕭韶知道也不好再耽擱時間,同秦川道了別便翻身上馬匆匆往京城趕去。秦川站在酒樓門前看著蕭韶離開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徐校尉從吃飯前到現在已經憋了許久,見人終於走了,忍不住嘆了口氣。
“誒,那人真是裕親王啊?你跟太子殿下關係很好?”徐校尉好奇的問道。
秦川回神,無甚笑意的扯了扯嘴角道:“關係很好?太子殿下哪裡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