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人宰割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我想要說的是,最起碼在一開始要有這樣一個態度,如果連態度都沒有,那就更不要提以後。別的道統怎麼樣我不知道,但錦繡劍脈絕不屈從,我不管我們的上家是誰,在宇宙中有多麼的了不起,我們都需要尊重。當然,如果想成為盟友,這也是最基本的條。」
魏裔也不客氣,兩人的話都很直接,就像是在吵架,「你怎麼決定一個道統的態度?你只是個才剛剛上境的金丹,你上面還有資格更老的丹修,還有元嬰真人,你憑什麼就能代表他們說話?」
候蔦大言不慚,「我現在當然代表不了,可不意味我以後也代表不了;還有五十多年,一切都在變化,等我回去後說不定就能代表了呢?」
魏裔也不禁為這劍修的大言所驚訝,說好聽點這是氣魄,說不好聽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瘋狂,但劍修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好像也不意外。
「說實話,我不認為你能做到,一個門派不是某一個人能夠控制的,總有無數的障礙,無數的思想,別說五十年,就是五百年你也做不到!但我認同你的話,我願意接受這樣的態度,哪怕是裝,也會裝一段時間;但我不保證會一直這樣,用你的話來說,就是還要看你們發育的怎麼樣?」
候蔦知道他不能要求更多,「如此,大概我們可以暫時做個酒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