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沒見過女人麼?我不反對他對那個秦門女修做什麼,但事有輕重緩急,你總要先辦正事。」一名越門金丹長輩不滿道。
另一位越門金丹也很頭疼,「都亂了,進來的人太多,而且也有不守規矩私自進來的,我們還在查,但這需要時間。」
暫時還沒人想到這是個冒牌貨,也不能怪他們大意,以越門在西北的勢力,少有人敢這麼放肆。
而且,跑不了的話也沒有意義。
「那就這麼跟下去?如此不作為,會不會節外生枝?而且齊門那裡的意思,也不贊成就這麼放任,風真人借了我們一件寶貝,說是可以破解水靈珠的防禦,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麼破解,自說自話而已;那水靈珠的層次還在嬰變之上,是宇外奇物,是我們錦繡修真界能破解的?無非就是看這兩個弟子不能發揮水靈珠能力+之一二罷了。
重要的不是能不能破解而是在什麼時候,找個什麼藉口!就這麼直楞楞的上手有秦門和眾多水妖在,我們破解後豈不為他人作嫁衣裳?」
「那就先跟著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再想辦法,希望不會出什麼變故。」三家都各有想法,投鼠忌器,於是在互相提防中逆流跟隨,跟著那個明明能感覺到卻拿不到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