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水平,不差分毫。
「很快就要動手麼?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候蔦也不瞞她,於公於私,這個女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暫時還要再看一看,關鍵不在於中軍府這些吃裡扒外的商人走狗,關鍵在於牧帥府那些閬中土著,這是我最頭疼的,需要慎重
嫸道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敲山震虎?殺雞儆猴?也不錯,拉一面打一面,總不能都得罪個遍。」
想了想,仍然稍作解釋,「安和道門的情況,雖然分為南北兩脈,但現在還在撕掰不清中,無論哪一方都在盡力控制內戰的風險,所以,分歧暫時還停留在理念上,正因為這樣,當你動手時我們也很難給予實際的幫助。」
候蔦點頭,「理解,我也是安和人,也不希望安和國內亂成一團,希望在未來某個時候能透過某種外力的影響來促成雙方的和解,或者剡門和吳門有個明確的結果。」
嫸道人有些歉意,但如果站在大家同為安和人的角度上,這些顧忌並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