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她數月來在水靈珠內受辱的事實,和越門還不太一樣,越門是因為他們想知道這劍修是怎麼搞到越門令符的,是不是害了某個越門修士所得?
心中很不好受,越發的對那個趾高氣昂的傢伙心生不滿,戰鬥有很多種表現方式,有必要這麼囂張跋扈,絲毫餘地不給人留?
「師兄,都是小妹連累的你」
楊冠軍苦笑,「說什麼連累,有沒有你我都得來這麼一遭,不可能就這麼裝聾作啞了?你說此人有絕技在身,說的可是這身劍之術?」
尹青絲很苦澀,她不能說,因為這是一個修行人的底限,劍修洩底是為救她才中的蛭
「師兄,不是這個,是另有其但我不能說!「
眾秦門真傳就很無語,這身藏於劍就很讓人頭疼了,怎麼的,還有其它底牌?
楊冠軍不再猶豫對遠處越門修士一拱手,「我秦門願賭服輸,奈何不得此人,我勸湯道友就不如算了吧?大家也沒有真正的仇怨,為的都是治理西北環境,就不如大家坐下來喝一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他太明白越門老冤家這些修士的脾性,就屬於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色,想讓他們也上去吃吃苦頭,就只能正話反說。
果然,湯右曾不屑的冷笑,「你秦門不行,不代表我越門也不行!早就說過你們那點直來直去的把式遇到真對手就是個屁!還得靠我們越門來撐西北修真界的面子!」
長身而起,「越門湯右曾,還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