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這恐怕也是他性格怪異的一部分,所以這些年來和這些人就走得越來越近,由此得到極大的滿足。
在剡門全真,司馬府有三位真人坐鎮,司徒司空府各有兩位,再加上武家段家兩位老祖,一共是九位真人;除此之外還有四位真人不入府制,不開王府,喜歡閒雲野鶴,獨來獨往,就是海韋權元四位真人。
在大部分時間中,這四位真人對教內瑣事都持放任態度,漠不關心;所以這一次回來就意味著什麼,好像有所不同。
“教內中下層弟子苦真傳弟子選拔久矣,希望這一次會有所不同,我們的難題在於,怎麼把聲勢造起來,單隻師兄一個是不成的,怎麼說動魚上江蘭可成兩人和師兄共進退?如果三人聯手,當可在年會上為此事開聲!”
單隻候蔦一個,勢單力孤,不成氣候,但如果三個人都表達出了同樣的意願,基本上就可以代表所有中小層修士的心聲;候蔦名望再高,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擁戴他,修行人對理念自有堅持,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那兩個人也自有擁躉,也代表了一部分的力量。
饒宗之想了想,“魚上江我有過數面之緣,可以接觸接觸,但我也不能保證什麼,這人世故得很,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王冕也道:“蘭可成我識得,就由我去探聽說服,但這人很高傲,司徒府中他連兩位真傳弟子都不服呢。”
宗潛就笑,“那不正好?就喜歡這種誰也不服的性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