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什麼壞心思,基本上一身本事都沒機會施展出來。
候蔦修為深厚,道體堅強,遠超同輩,這些人中也沒有那幾個真傳弟子中的強者,所以被輕鬆拉開距離。
但高度差拉開了,神識還能夠得上,所以還得往上飛。
當他來到六千丈時,除了一個人外,其他幾道氣息已經完全消失,如果他感受不到這幾個人,這些人當然也就感覺不到他的行蹤。
但還有一個人,鍥而不捨。
他很奇怪,不是因為這個人的堅持,而是因為這個人的不自量力。
在他的感知中,此人氣息並不強大,飛到五千丈幾乎就是拿生命在冒險,稍有風力切變就會被高空罡風弄出個好歹,輕則受傷,重則摔死。
什麼仇什麼怨,竟然拿生命做賭注?
就有點好奇,他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如果真是吳門齊門這樣的對手,他也不介意在高空做掉他,少一個威脅,這樣執迷不悟的人就很麻煩,因為他們的衝動高於理智。
稍微放慢速度,又改變了方向,讓下面的人不知道他的具置,然後突然下沉,望眼處一個女子飛的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全力掙扎中竟然連呼救都呼不出來,明明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偏偏還在那裡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