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幹卻影響不大,不過是化整為零,故意低調,這其中的意味很讓人深思啊。」
這話還真不是在道門內部故意製造隔闔,本來就有隔闔,也無所謂造不造的,只虎牙盜這些年莫名其妙的衰落放在有心人的眼中確實充滿了蹊蹺。
別說他們,就連候蔦都很擔心,只不過事到臨頭,虎牙既然選擇了低調隱忍,他當然就要選擇銳意進取;隱忍只是一種不得已的策略,自己知道,別人哪裡曉得,忍來忍去就失了勢,再想扭轉就要多花數倍的力氣。
過彥平,楚門道人,自然境;楚門在道門中算是個隱隱的異類,他們對道魔之別沒有那麼敏感,反而認為每一個道統都有自己存世的價值。
「如此情形,全面混戰並不可取,勝負難以預料,我相信我們能勝,但恐怕也是個慘勝,然後呢?由得第三方漁翁得利?」
這種話出自楚門道人之口一點也不意外,在大部分情況下,也是其他道門排擠無視的物件,但此時此刻,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他說得很有道理。
兩百多人的大戰場,一旦開打那必然無法控制,不死不休,只看這些滄海盜器張的氣焰,整齊劃一的組織就知道這是一番苦戰。
沒人願意苦戰,這是最後不得已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