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痕跡而已。
留下的是滄桑,是一種修行態度。
大馬金刀的坐下,看了看幾個年輕人,「怎麼,你們都是心瞳的朋友?「
玉不琢有些吃不透,但眼力還是有的,通玄上修必定無疑,但同樣是入道通玄,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有大派核心通玄,也多的是走捷徑的魚目混珠者,但是,他們無法區別。
四人一齊行禮,玉不琢仍然是一副彬彬有禮的乖巧模樣,「前輩安好,我們都是心瞳在道院的好朋友,平時素有往來,這次聽說心瞳長輩遠來探望,所以一同過來參見。」
候蔦點點頭,目光在四個人臉上一一掃過,雙目開合之間,讓四人從心裡都興起一股深重的無力感,這是境界的絕對壓制,騙不了人。
他不想裝成弱者等著裝贔打臉,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和這些小傢伙繞圈子,正如李初平所言,不在一個層次上,就沒有互相征服的必要。
所以,快刀斬亂麻,「我知道你們,也知道你們的來意,我就把意思明說了吧。
心瞳的事,就是她自己的事;可以慕艾,不能強求,更不能以勢相逼。
我的意思,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