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正錯的不在對段府的態度上,而在於冒失的把這個候上修扯了進來,本以為是根定海針,結果是隻竄天猴。
「上師,我,我,我……」
候蔦可不容她退縮,「自己好好想想吧,這次之後我也保護不了你們,你們能夠依靠的就只有你們自己!
我相信,以你們的專業水準完成這臺戲並不困難,現在就開始構思,下午排練,晚上上場。
一定要快!在段王府反應過來之前就把輿論造出去;劇本粗糙些沒關係,邊演邊改嘛,多演幾遍就熟悉了,真實的橋段,有什麼困難的?」
堊黃氏就感覺自己腦子有點暈,好像很有道理?好像又完全是信口開河?
這短短一刻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發現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
完成這太戲並不困難,紅喜班排練過數百出戲碼,其中一半都和惡霸英雄有關,臺詞動作橋段都是現成的,信手拈來,問題在於……
看上修轉身就走,不由情急道:「上師,您去哪裡?」
候蔦頭也不回,「我去找大腿!你要知道,現在這起事件中真正危險的不是你們,而是我!
夫人,你能經營這個班子多年,應該不是幼稚之人,應該懂得什麼叫死中求活。
我們都在努力的活,沒誰能代替另外一個人。除了我們自己,誰也指望不上。」
看著這位上師的身影消失,堊黃氏木然呆立,慢慢的,神色變得堅定起來。
是啊,誰也替代不了誰,總要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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