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年,也曾有其它府衙邀請我加入,弟子就覺得……」
李初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吧?大家都知根知底的,錦城牧帥中軍兩府邀請你?我怎麼不知道?」
候蔦一點也不尷尬,「有的有的,私下裡說過好幾次,我從未動過心,就感覺如果入了其它府衙就會辜負都尉的提攜……」
李初平撇撇嘴,「我還真沒看出來。」
候蔦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是覺得,自己的脾氣性格都很符合監督系統,本身入道前又是刑律出身,也算是專業對口……」
李初平毫不留情,「你真正專業對口的是司徒府,一腦門的殺戮,你所謂的律法其實就是以殺止殺,我有冤枉你麼?」
候蔦大言不慚,「佛門還有以雷霆手段行菩薩心腸,何況我們剡門劍修?您不能只看表象,重要的是內在本質……」
李初平一針見血,「你的本質就是痛快之後,哪管洪水滔天!」
候蔦繼續洗白自己,「其實弟子每次行事,雖然過程莽撞了些,但究其本質又哪一次不佔理?陰陵為此還要為我建立生祠,那是好殺之人能夠得到的?」
李初平就緊盯著他,「說吧,是不是又闖禍了,所以就想著找棵大樹?」
候蔦廢話半天,看這密諜頭子就是不接他話茬,就只能單刀直入,
「都尉,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我想入夥,可還使得?」
李初平微微一笑,這誰先開的口很重要,意味著誰求誰的問題,意味著以後能不能拿捏住他的問題。
「如此,我就勉為其難,代表司空府收了你,誰讓我這人心軟,不好拒絕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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