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全真上師的,就只有他那兩個鄰居。
既想知道真相,又怕擾亂現在熊耳鎮的秩序,這就是他們這些凡人的矛盾之處。
候鶯走出公衙,他這位大老爺就是個光桿司令,手底下一個得用的人沒有,什麼事都得親力親為;已經幾年沒有重操老本行了,現在重操舊業競讓他還有些興奮?
數日之內,他又找到了曾經在扶風城的那種感覺,風餐露宿,追查線索,不錯過任何蛛絲馬跡;幾個還在熊耳鎮的當事人,周圍的鄰居,當然還有那個錢書生出事的荒祠。
這也是唯一一個還有調查意義的現場,其它的地方要麼不知道要麼就因為時間久遠而失去了勘查的意義。
因為現在的他已經和數年前的他有了本質的不同,很多以前在他看來都是無解的難題,現在卻變的得心應手起來;可以想見,如果有朝一日他上得通玄,神識傍身下恐怕這些所謂凡間的偵探手段都會變的無用,要想知道真相也無非是一道神識,一截氣息的問題。
數日後的一個晚上,在自己的氈包內凝神運功,磨劍練劍;這幾日的奔忙已經有了結果,明日就可以正面接觸懷疑物件,他很期待這次會面。
就在這時,有人震動法陣,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提燈和尚走了進來,一臉的怒意,
“姓候的,你是不是不作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