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異議,白道友現在從中挑撥離間,不知是何居心?
年輕人,在唇樓城行商要講規矩,經商不利就胡亂攀咬他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要知道我臨海海貿,除了天災外,也多的是人禍!」
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一般商人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也不能免俗。
白清淺也是在威脅,她沒別的辦法,就只能用言語拿捏,教對方不得不投鼠忌器,但她沒有證據,也沒有鬧事的能力,如果對方強硬,她也沒有後著。
曾幾為人老辣,早已看穿了白氏的底細,所以毫不在乎,反過來還威脅她;事情談到這一步,除了沒有當面翻臉發作,已經沒了迴旋的餘地。
「何去何從,好自為之!」
曾幾一甩袍袖,冷然離開,他已經不想再談,既然不知進退,那就只能把事情做絕,商場如戰場,沒有憐憫一說。
她失敗了,沒有恐嚇住對手,反而把自己置於無可挽回的局面。
但她並不後悔,因為她哪怕逆來順受,也無非是推遲白氏衰落的時間而已,本質不會變;
與其慢慢被耗死,就還不如一下來個痛快。
這個時候,她最希望自己擁有的,反而不是什麼資源靈石,她更想擁有一把劍,好斬盡這些魑魅魍魎。
……激憤眥長裂,悲歌發上衝。恨無三尺劍,藉手斬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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