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候蔦很小心哪怕現在已經沒人知道他還是安和道門的臥-低。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歐陽宓有點小驚訝,在接任時他聽李初平說起過此人,也沒深談,知道是個不太讓人省心的傢伙,很有城府;他驚訝的是此人上境通玄才不過十數年,現在就已經通天二重境,這樣的速度是很難得的。
但是,也註定了此人不可能被他引為私人,修士到了這樣的境界已經不是簡單的拉攏就會為已所用;而且,雙方的境界差距也不大,通天二,三境,最後誰先走上金丹那一步,又哪裡說得清楚?
初次見面,又都是心思剔透之輩,當然就是互相之間的一通恭維。
候蔦來見是為禮,歐陽熱情是為儀,都是一些表面文章;尤其在歐陽宓看來,他這個人就純粹是李初平的私人,結識就好,卻不能引為已用。
雖然都是同在司空都尉系統,但要想在一地做出點成績,就必須有自己信得過的人,這和互相之間有無矛盾沒有關係。
像候蔦這樣的,歐陽宓可不想把他拉回錦城,那不是幫自己,純粹就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當然,氣氛還是很融洽的,畢竟未來大家都可能在一個系統共事,多一份人脈總是好的。
至少在候蔦私下回來一事上,歐陽宓大包大攬,「有什麼了不得的?就我所知,才外放一年就私下往回跑的人也不是沒有,年回來一趟的更是大有人在,你這十年回一趟的已經算是很有定力的了。
功術補充,資源補給,私事處理,大家都能理解,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