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時是騎牆一脈,大約如此。”
顧維信聽得好笑,“候兄弟,你其實就是騎牆一脈啊!”
說笑歸說笑,但顧維信也熄了拉這傢伙入夥的心思;修行人不說無謂話,很明顯這個候蔦這番話的意思就是現在還不想加入誰的陣營。
現在打個哈哈,以後還有迴旋餘地;揭開真正目的,就大家尷尬;當然,最重要的是此人境界低微,不值得花大力氣拉攏才是事實,否則稍微撒些資源,就不由得他不低頭。
安和籍修士眾多,撒資源也是要看人的;現在不過是有棗沒棗先摟一杆子,摟下來最好,摟不到也無所謂。
不管怎樣,談話還是很融洽的,至少就有了以後合作的基礎;對修士來說,修行從來也不是單單靠一個人的努力,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你得先找到自己的歸屬,自己的根,別人在欺負你之前才會好好想一想。
“出門在外,異國他鄉,大家互相幫襯就是生存的基基礎;這次全真大收有點不尋常,也不獨是全真教,很多門派都在招兵買馬,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但極劇擴容的後果就是良莠不齊,泥沙俱下,再不像往常那般嚴格把關,周到管理,就有了各種可能。”
候蔦點了點頭,“明白,若有過不去的坎,我會來找顧兄,親不親故鄉人,真有麻煩首尾,還得找家鄉人才可靠啊。”
兩人把臂相約,依依而散。就像真的達成了什麼默契一樣,其實都是做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