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的氣勢,立刻就讓一群衙丁成了軟腳蝦;恐怕隨便拉出一個人物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現在卻傻楞楞的衝了進來……
沒有出現所謂客人驚叫,四散而逃的場面,因為在座者個個都是一方人物,最要命的是,好像都是修行人?
好整以暇,靜觀其變,這可比看舞臺上的歌舞要有意思得多。
候蔦才一走進大堂,立刻就發現了其中不妥,他不該進來!
但既然已經邁進來了,也不容他屁都不放一個就退出去。
餘光一掃,在座修士居多,個個都在他境界之上,好像寥寥幾個引氣修士就只有站著的份?
其中一桌竟然還有他的舊識,獨孤家族的兩位女冠和其族人?正巧笑嫣然的看著他……還有王道人……
但也有不少奇裝異服的修士,裝飾奢華,目光銳利,頭纏血色紅巾,明顯不屬於全真教,而是不知道哪個門派過來的客人?
這一瞬間他都有一腳踢死老廖的心,但現在踢死他有什麼用,要命的是他已經帶人走進來了!
大龍歪倒在靠近大門邊的一張桌子旁,倒是沒有什麼要緊的傷勢,只不過有點鼻青臉腫;剩下兩個衙丁正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候蔦無法,硬著頭皮走到大龍面前,“怎麼回事?是誰打的你?”
大龍牙齒兜風,有些含糊不清,但旁邊卻有人回答他,
“是我打的!擅闖私院,勒索未成,不該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