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女修每隔一天必去收集一次水,是以當她又一次前往靈泉河方向的部分聚靈陣內的修士見女修往靈泉河方向去時也以為她去打水,誰都沒注意。 小蘿莉就那麼從種植區修士的眼皮子底下經過,越過靈泉河,再拿出靈舟代步,疾飛至安全區的邊緣再步行離開結界。 安全城之外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峽谷內的草大部分屬於牧草類,草葉與莖杆比較柔軟纖細,最高的一種茅草長得像地球上的甘蔗,足足有三丈高,其他種類的草一般一丈來高。 千稷谷的氣候也比較特殊,一年四季溫暖如春。 正值上午時分,燦爛的陽光沐照著綠草如茵的大峽谷,空氣中瀰漫著青草的甜香,空氣清新怡人。 峽谷內沒有飛禽走獸! 甚至找不到蜂蝶那類昆蟲的身影,整個大峽谷內除了天然的風聲、河水流淌聲,以及風吹草木聲,再聽不見其他聲音。 千稷谷有花香無鳥語,若不是內行人,還以為千稷谷的千稷是“千寂”。 穿過安全城的結界,樂韻人在半空,遙望了遠方几眼,從空中飛降至植物上方,再次駕靈舟低空飛行。 順著大峽谷向西飛,可見那條發源於千稷秘谷不遠處的河流,沿途吸納了百川之流,匯聚成了一條巨龍,一路向西奔騰。 樂韻一路緩行,飛行了一個白天的時間,終於抵達了大峽谷中那條從南向北走向的山丘。 山丘由南向北,橫貫整條峽谷。 橫擱在峽谷中的一條山丘,每個土丘高約萬丈,從空中俯瞰,像是在地面排放著的一排包子似的。 站在山丘的東面向西望,視線被土丘阻擋,視野裡只能看見如波浪起伏的一條線,在山丘的西邊向東望,所見也是如此。 橫坦在峽谷中的連綿山丘就像是大道中的那條減速壟,生生截斷了一馬平川的大峽谷。 巨河最是英勇,它硬是衝開了一條口子,從山丘中橫穿而過,將山丘截斷成了南、北兩段。 抵達了峽谷中的橫斷山丘,樂韻也不急了,翻越山丘,收起靈舟,拿出另一朵金蓮放在河邊,夜晚就坐在法寶裡用吞天螺吸水澆灌靈植空間。 沒有妖獸出沒,峽谷的夜晚分外靜宓、詭異。 樂韻整晚都在忙著取水澆灌靈植空間,每隔兩小時收集一次水,通宵達旦的忙了一夜,把星核空間和幾個靈植空間的大地澆透了水。 清晨的峽谷,寧靜中透著溫柔。 忙了一夜的樂韻,打坐了半個時辰,吃點靈果被充了能量,收拾收拾,跑進草地,瘋狂地收割青草。 千稷谷的青草,是駝、牛、羊等食草動物最愛吃的青飼料,還適合充當桑葉餵養分靈蠶。 雁過都想拔毛的小蘿莉,化身割草機器,掃蕩青草。 人類太瘋狂,掃蕩了一片又一片的青草,留下了一塊塊的凹地,因為割掉了青草的地方淺色淺,像是在綠毯上打上了一個又一個的被丁。 為了儘量多收集一點青草,小蘿莉晚上也沒歇工,夜以繼日地繼續割草,待天亮後又日以繼夜地幹活。 她一路向西前進,連軸轉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夜晚,仍不知疲憊地加班割草。 半夜時分,小蘿莉掃蕩青草的速度終於放慢。 在她又連續割了半個時辰的草,喘了口氣,又一次開工時,一個人從幽暗的夜色中鑽出來,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那人穿著黑袍,頭頂蒙著黑紗,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女修身後,一手甩出了一件法寶罩向了女修,另一手執著的短劍也刺向了女修的後背心。 黑袍人與女修近在咫尺,他的法寶剛綻放出光,他的短劍已經刺中了女修。 那劍視女修的藍色披風如無物,穿透了它,然後就如刺在精鋼硬鐵上,再難進半分。 他的法寶綻放出了華麗的霞光,就那麼懸在女修頭頂上方,也紋絲不動。 短劍被擋住,黑袍人心知不妙,急速掠退了十幾丈,再次隱入黑暗,其至連他祭出的法寶也沒回收。 他消失了,如來時一般無聲無息。 轉過身的樂韻,目光掠向了虛空中的一角,抬手召出開山大砍刀,以挪移術一步挪移過去,朝著虛空砍了一刀。 那一刀砍下去,將一片空氣都震成了虛無。 黑袍人躲開了那一刀,也再次露出了身形,狼狽地疾掠了幾十丈遠,又一次隱入黑暗。 扛著開山大砍刀的樂韻,再次以挪移術連連移動,然後再次輕淡描寫的朝著虛空砍了一刀。 急驟的刀風,又一次將靈氣學鬱的空氣輾滅成無虛無。 那一刀沒劈中黑袍人,但卻割掉了他的一截袖子。 黑袍人狼狽地躲第二次攻擊,倒退了十幾丈,看著前方截路的女修,瞳孔微縮:“不可能,你不可能看得見我!” 夜色中,藍衣女修目光平靜,她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聲似夜鶯歌唱般的婉囀:“我等了四天,你總算動手了。” “你……你從一開始就發現了我?!”黑袍人瞳孔再次驟縮。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