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做義工,做的是力所能及的活,樂同學做義工,看診治療一條龍服務,不僅勞心勞力,還要免費倒貼藥,做次義工,至少要耗去幾個億。 醫院的領導們也敬佩小姑娘的仁善與大義,知道了小姑娘預排的針灸表,沒再在她針灸時去打擾她,上午下班後才去收容中心。 領導們等到小姑娘完成針灸,做為接待方的陪同人員與小姑娘一起去吃飯,因為人員略多,去了食堂。 樂小同學領受了領導們的款待,吃了飯也沒聊太久,她要回辦公室為下午的針灸做一些前期準備。 下午,當小蘿莉開啟給第一撥患兒治療模式不到半個鍾,暫時失去了聯絡一段時間的燕少與柳少,在無知曉的情況下,悄悄地回到了首都。 兩人都頂著一張連親爹親媽見了也認不出來的陌生面孔,經歷了一番周折才秘密回到駐地,再去將人皮面具摘下來。 人皮面具要用特殊的藥水塗抹泡浸待它變柔軟了才能剝得下來,在等候的時候,燕大少也聽取了兄弟的彙報。 聽了團隊裡的工作彙報,知曉沒啥要緊的大事,也放了心。 一顆心落回了肚子裡,內心穩如老狗的燕大少,假裝很自然地問:“小蘿莉回來沒有?” “回來了,已經去了淞海市第一醫院的附屬收容中心做貢獻,都做了兩天的針灸了。對了,藍三說小蘿莉有事找柳隊,等柳隊回來了讓我們告訴她一聲。” 給隊長和柳隊用藥物不停塗臉的技術人員,一邊說話一邊不停的用藥水給他們抹臉。 聽聞小蘿莉回國即去了淞海市做義工,燕大少心中湧上自豪感,瞧,他們心中最可愛的小蘿莉多麼偉大! 那點自豪剛湧上心頭,又聽說小蘿莉找柳某人,卻隻字沒提他的樣子,就如被潑了一涼水,從頭涼到腳。 他這麼長時間沒與兄弟們聯絡,小蘿莉竟然沒問起他嗎? 感覺自己在小蘿莉那裡沒一點地位,燕行心裡拔驚拔涼的,幽幽地望向柳某人,內心裡一個小人上下蹦躂,好想將柳某人弄去離小蘿莉遠遠的那種偏遠地區做幾年貢獻! 完全不知自己有點危險了的柳大少,一聽小蘿莉要找自己,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小美女找哥有啥好事?” 哎呀,小美女有事找他,說明他有用! 只要有用,在小美女那裡不說佔一席之地,應該也能佔個旮旯。 柳大少激得恨不得馬上就洗掉臉上的面具,然後立馬趕飛機去淞海找小蘿莉點個卯,刷刷臉。 “不知道喲,估計是你領域內的事吧。對啦,柳隊,準確訊息,耿家姑娘的艦隊將於後天上午抵達T市港口。” “哇,艦隊還沒回港啊?知道啦,謝了!”柳大少正想說明天他就去找小蘿莉,聽說小心心的艦隊即將歸航,整張臉都明媚陽光了。 “……”燕少內心蹦躂著的小人安份了,柳某人他即將要結婚,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不會搶自己第一備胎位置的兄弟都是好兄弟,誰敢搶自己第一備胎的寶卒,他可能會考慮削掉那一條“手足”。 縱然明白柳某人不是自己的競爭者,可瞅著某人聽聞心上人即將歸來立馬就露出心花怒放的興奮模樣,暗暗地撇嘴,哼,撒狗糧的人最可惡了! 柳少可不知小行行心裡泛酸了,興奮地哼小調兒。 有小蘿莉給的一堆資源,假人皮面具數量可觀,狼漢子們仍然視為稀有資源,十分珍惜,唯恐動作大點會撕壞它,原本一個多鍾就能剝面具,他們硬是等了兩個鍾才開始將面具從人臉上分離。 剝離的過程也是小心翼翼的,耗了四十分鐘才將面具與人臉分離開,再泡在有藥劑的水裡清洗,再拿出來一看,發現面具完好如一。 而剝掉了人皮面具的兩人的臉除了面板稍稍有點紅,並沒有其他不良反應,只等了幾分鐘,剝面具造成的紅暈也消散,皮肢與沒戴面具之前並無差別。 柳少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照看,看到完好如初的俊臉,興奮得哇哇叫起來:“啊啊啊,小美女太神奇了!面具竟然能透氣,這技術太牛了,哥要找小美女,請她給哥私人做幾張面具。” “你拉到吧,你要面具做什麼?想扮成陌生人去勾搭你心上人?”燕行直接潑冷水,柳某人以為作人皮面具是像擀餃子皮那麼容易嗎? “當然不是,山人自有妙用。”柳少瞪了發小一眼,小行行腦子裡都在胡思亂想個啥,讓他戴著面具去勾搭小媳婦,那不是嫌活得太滋潤,或者是嫌感情太穩定,想不開去自己作死。 柳某人朝自己翻白眼,燕少也沒跟他計較,洗了臉,換了套衣服,再和柳某人藏在一輛車裡離開駐地去幾個地方繞了一圈,然後才光明正大的返回。 以原臉回到駐地,燕少先去找一把手,足足秘談了三個多鍾才返回團裡的營地,晚上與兄弟們加班加點,又熬了一個通宵。 通宵達旦的工作一宿,重要的工作全部完成。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