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家小義孫丟擲誘餌時,王家仨人都沒反對。 王家惱恨給王煜哲下藥的酒店侍者,更恨主謀者王紫嫣,罪魁禍首是王紫嫣,侍者只是個幫兇。 酒店侍者只是個小人物,給客人下藥屬個人行為,因受害人沒有受到實質損傷,他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要麼賠償受害者精神損失費,要麼關三兩個月。 放過侍者能儘快還王煜哲的清白,王家不介意放人一馬。 當酒店侍者望自己這邊,王煜哲沒有猶豫的許下承諾:“如果你主動坦白,還了我的清白,我給你出具諒解書,我家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男青年眼神亮了亮,沒再說話,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男青年點了頭,樂韻不再給他壓力,笑盈盈地挪正椅子子,她之前暗中給男青年施加了點精神加力,他應該有害怕的東西,在精神壓力下驚恐放大,頂不住壓力便坦白了他做過的事。 男青年說了真相,她只給他施了一點點精神暗示免得他再反悔,收回神識,對警C們微笑:“警C哥哥姐姐們,我沒什麼問帥哥的了,辛苦你們送他回去吧。” “小姑娘沒其他要了解的了嗎?”警C們確認了一下。 “是的,沒什麼要了解的了。” “那我們先帶他下去。”小姑娘與受害者家沒什麼要問侍者,警C們將人攙扶起來,帶著他離開會見室。 兩位警C們和男青年進了與會見室相通的鐵門,門又關上,隔絕了一切。 男青年被帶離會見室,立即提出要見辦案刑警的要求,警C們知道他想向辦案人員坦白,請示了上級,送他去審訊室。 兩位男警帶走了男青年,其餘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王紫嫣身上。 王紫嫣在男青年自暴惡行時,想跳起來阻止,想讓他閉嘴,不讓他胡說八道,可她不能動不能說話,再急也是白搭。 她就那麼眼睜睜的眼著睛睛,聽他將不該說的全說了。 她知道自己麻煩了,幫手招認了,她是主謀。 如果孩子真能保住,有證據在,她無論如何也洗不掉罪名,莫說嫁進王煜哲家,在京中上流圈裡也無立足之地。 都怪樂韻! 王紫嫣心裡全是恨,恨樂韻,如果樂韻不來,肚子裡孩子的生父先扣王煜哲頭上,如果王煜哲家不撤訴,他家也會顏面盡失,如果他家為了名聲違心承認她和王煜哲是男女朋友,不得不撤訴。 至於孩子,出去了就流產,那口鍋也扣死在王煜哲頭上,王家不認也得認,她自然能順理成章的嫁進王煜哲家。 沒想到半途殺出個程咬金,樂韻竟然會跑來攪事,還將她的計劃全攪亂了。 王紫嫣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跳起來將樂韻大缷八塊,奈何自己如板上的魚,莫說去撕人,自己還處於任人宰殺的狀態。 樂小同學觀察著王紫嫣身上的針變化,待了十來分鐘,戳穴讓針靜止,拔掉一些針,重新紮了幾根。 又取出一顆藥丸子喂王紫嫣吃下去,再戳穴道。 針先從王紫嫣的肚臍處開始向四圍一根接一根的跳動,是有節奏的跳動,形成水波紋一樣的紋路,極像風吹水面,水波一起一伏地盪漾。 針路起伏了九次,小蘿莉又戳王紫嫣的穴道,跳動的針靜止,有些區域的針尖上“噗”的冒出一縷火焰。 火焰閃了閃便熄滅。 王紫嫣的眼睛能眨動,她看到了兩眼之間的一根針尖冒出豆大的一團火苗,也感受到了熾熱的火焰熱度。 她嚇呆了。 怔怔的看著火焰熄滅,針尖冒出一絲煙。 直到鼻子嗅到一股臭味兒,王紫嫣才猛然回神,心絃都拉直了,樂韻……她的醫術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嗎?! 她希望不是,可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樂韻很厲害,她說幫她保住胎兒,一定能保住。 樂小同學等到冒火焰的針冷卻一會兒,將它們拔掉,再另外扎針,再喂王紫嫣吃了一顆藥丸子,又一次開啟溫針模式。 溫針十五分鐘,再戳穴道,又啟動一次九陽烈火針。 九陽烈火針陣燃燒掉了病人身上的雜質,功成身退。 待針的溫度降低,樂小同學收回醫用針,將裝在消毒瓶裡的針放回玉盒子,盒子塞揹包裡。 收拾好了工具,將王紫嫣拎下桌面塞椅子裡坐著,再給她解開啞穴、麻穴。 王紫嫣被塞進椅子裡就蹦起來,也真地蹦了起來,大罵:“娘希匹的,樂韻你個天殺的,我要殺了,要把你剁成肉醬……”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才發現自己能說話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一把捂住嘴。 這裡是警局,有些話在心裡罵可以,卻不能明說。 樂韻半點不慌,特別誠摯地問:“你想殺我,是準備配毒藥還是用武力?或者,你家有門路,你們家與殺手組織熟悉,想僱兇殺人?” “沒有,你別血口噴人,你處處針對我,我只是氣憤,嘴上說說而已經。”王紫嫣連連否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