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乘坐飛行器,不顧寒冷,披星戴月的趕路,翻越高山平原,越過峽谷河流,跨越國界進入鄰國尼泊爾境內,再穿過尼國,進入印國。 到達了印國,飛行速度減慢,先去距離收留了黃詩詩的那家人所住的小鎮很遠的一座城鎮,先在星核空間待到天亮,將頭髮綰起來用包頭巾纏起來,頂著個包頭再出去。 易容成身材腫胖的胖男青年的小蘿莉,去小鎮又去購買了一輛嶄新的摩托車,騎著摩托車再去收留黃詩詩的某位印阿三家。 三年過去了,某個小鎮並沒有改變,髒、窮,一樣不少。 小蘿莉記憶力好,進小鎮後七彎八拐,找到了收留黃詩詩的那位阿三家,那位主人挺不錯,竟然建起了一層半的樓。 那座樓還沒封頂,一層倒是刷了牆,就算沒完工,看著也挺氣派,至少與相鄰的幾座木板土坯混合的低矮房屋下比,它是屬於高大上的建築。 高大上的建築前蹲著個女人,女人穿得衣服也比較乾淨。 當騎著摩托的胖青年在門前剎車,女人以為是妓客,站了起來正要招呼,看清頭頂包頭的胖青年的臉,猛地呆住,轉而朝屋內大喊了一聲。 她喊了一聲之後,一個矮黑的男人從屋內跑出來,同樣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先生,您……您來了。” 年青的先生說三年後來,雖然還差一段時間才滿三年時間,但是,青年來了,他們自然不敢不將某個女青年還給他。 “嗯,我家與那位家的官司結束了,我家同意將人還給她的家族,我來帶她走。”滿臉肉的胖青年,挪下摩托車,從衣衫裡摸裡摸出一疊美金和印度盧比:“我說話算話,人要是活著,給你們五千美金,帶人出來給我看看。” “能不能請您再等幾分鐘?”看到美鈔,男人與女人一臉激動,呼吸急促,聽說讓他們去帶人出來,為難得直搓手。 “好,等十分鐘,這是給你們的小費。”胖青年很好說話,將盧比遞出去。 矮黑男人接過錢,用口粘著粘著手指一張一張的數,數了一通,整整有五千盧比。 男人激動的手足舞蹈,將錢遞給女人,自己轉身回家搬個板凳請胖先生坐,還去拿了手撕餅請客人吃。 樂小同學謝絕了,坐在摩托車上等。 男人跑進屋,去了屋後單獨的一間屋子,衝著裡頭嘰喱嘩啦的講了幾句,站在門口等著,過了一會兒,一個比較老的男人走了出來。 矮黑男人給了老年男人幾張盧比,說了幾句,送走了人,再叫自己女人進屋將年青女人帶出來。 女人去屋內將青年女帶去洗浴乾淨,穿了一件乾淨的紗麗,再帶去樓前。 當屋主將人送出來,樂同學瞅了一眼,禁不住吸了一口氣,她將黃詩詩送來時,那人可以說是年青鮮活,短短不到三年時間,已經被折磨得形銷骨立,面板暗黑,像榨乾了水份的老樹似的乾枯。 由此可見,某夫妻沒憐香惜玉,利用黃詩詩賺了不少錢。 反正將黃詩詩送來印國就是報復,她自然不會責怪,人沒死就好。 雖然很討厭黃詩詩身上的味道,樂韻也只能忍受著噁心感,拎起人擱摩托車上橫放。 黃詩詩被送到陌生的地方受了折磨,才知道樂小短命鬼將她扔到語言不通的地方究竟是想幹什麼。 她試過逃跑,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最成功的一次差點要逃出村,被人看見將她抓住又給送回矮黑男人手裡。 逃跑被抓回,必會遭受一頓毒打,還會被餓,之後是沒日沒夜的折磨,她被迫當著窖姐,承受著臭哄哄的男人們無止境的蹂躪。 日復日,她已經絕望了。 當被男女帶到陽光下,原本已經麻木的黃詩詩看到胖到腫的青年的臉,像被電刺了一下,暗淡無光的雙眼迸出恨意。 樂小短命! 她在心裡唸了無數次的人,終於再次出現。 她恨不得活剁了她,喝小短命鬼的血,吃她的肉! 黃詩詩想跳起來,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看著變得與原本的樂韻本來面目完全不一樣的樂韻伸出手將自己提起來扔在車上,仍然無力反抗。 矮黑男人和女人看著胖青年將某個女人橫放在車前搭著,人也跨上車,眼睛緊緊盯著他,生怕他不給錢。 胖青年上車後並沒有立即走,將美鈔拿出來給了他們,然後發動摩托車“霧”地走了,車屁股後頭揚起一陣灰塵。 被灰塵給撲了一臉的矮黑男人和女人數錢,根本顧不得吃了一嘴的摩托車尾氣和塵土,攥著一把美鈔數起來,數了幾張想到財不宜外露,跑進屋關上門再數,數了幾遍,興奮地大叫大笑。 樂韻聽到了某夫妻的激動叫喊聲,並沒有鄙視他們,當初她家窘迫之時,她同樣惜錢愛錢,將每分錢都視之如寶。 人啊,只有受過磨難才知平安順心是何等珍貴,受過窮苦才更惜福。 現今她什麼都不缺,在外人看起來常常一擲萬金,有視金錢如糞土的作派,實際上她並沒有無節制、無原則的浪費金錢,該花錢時得花,懂得怎麼賺錢,懂得如何花錢,才是處世之道。 因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