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千金意外失去雙腿的事兒並沒有在貴圈裡掀起什麼浪花,更沒有引起大佬們重視。 若說換作前幾年王老健康時,如果王玉璇出事,那也是打他的臉,他若行動自如少不得要四下走動查個水落石出給王家挽尊。 現在他失去自理能力,他家太太又是那樣的人,以前的那些人脈為了不被拖後腿,巴不得離王家遠點,哪可能主動出面幫奔波。 都說人走茶涼,王家因王老太太和王玉璇的關係,以至王老人還沒走,茶就涼涼了。 原本就算有些人脈在王老不頂事兒時轉向了他大兒子那邊,經王家祖孫在韓家被掃地出門,以及王某在高家做了那不知羞恥的事之後,也生出了趁早抽身,要遠離王家的心思。 王老太太的自以為是,也終於將她男人積攢的人脈給消耗得幾乎殞盡,不過,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承認錯誤。 王玉璇截肢的訊息傳到劉姝華耳朵裡時,已經是國慶假的倒數第二天,她驚愕過後即給了兩個字——活該。 當初王玉璇仗著燕行的勢,在貴圈的女青年們面前自高一等,從來沒有用正眼看人,當著燕行裝弱小可憐,背後可沒少對別人冷嘲熱諷。 前礙於燕行和賀家,基本上都對王某睜一隻眼閉一眼只,現在她家老爺子倒了,燕行與她反目成仇,她還不懂得低調,跟著王老太太四處招搖,她要是一直都沒招來橫禍才是怪事兒。 劉姝華從來沒把王玉璇當對手,自然也沒有惜惜相惜感,王某女出了事,也沒有什麼心腹大患已去的輕鬆感,她就當普通八卦聽聽就過去了。 柳大少於中秋後就被抓去南疆當巡視員,他於國慶假的倒數第二天的傍晚終於回京。 一身風塵僕僕的柳少,回到家就睡了,睡到第二天的半上午才醒,補足一覺,又生龍活虎的跟著長輩們去吃宴。 他去吃宴時,也遇上了幾個發小,眾發小青年瞅著他曬得黝黑黝黑的面板和臉上的高原紅,那叫個驚奇,待散席後呼朋喚友,組個局開心開心。 柳少自然沒拒絕,他被髮小燕某人扔在南疆沙漠裡風吹日曬,伙食也是常常一個月都是千遍一律的,吃羊肉都吃膩了,急需美食安慰他的胃。 七八個哥們去了以前經常去的娛樂城,包了個包廂,愉快地吃吃喝喝,興高興烈的分享假期見聞,自由自在的K歌,特別快活。 分享八卦訊息時,自然也少不了將王老太太與她孫女,王凌雲與他侄女的新鮮事兒提溜出來又笑談一番。 柳大少剛回來,柳家人也沒來得及將各種小道訊息告訴他,他原本只顧著愉快地吃吃吃,聽聞王玉璇那貨潑新娘、搶新娘親親的偉大壯舉,差點嗆著,哎媽,那隻小破鞋在哪吃了熊心豹膽,竟然幹出那麼驚世駭俗的事兒來? 高家也真夠倒黴催的,好好的婚宴莫名其妙的被一個蠢女人給破壞了,估計恨死王家老女人和那隻小破鞋了吧。 還有那個新郎,那就更倒黴催了,估計他是流年不利,命犯太歲,所以差點被一個破三兒糟踏。 別人的婚禮是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高家那孩子的婚禮可能會是新人一輩子的陰影。 意外的是,高家沒氣瘋,倒是王某的大伯給氣出病來了,還真是—報應。 柳大少開開心心聽八卦,乍聽說王某女莫名其妙的失蹤一夜,失去了腿,怔了怔,也顧不得吃東西了,好奇地問:“那頭蠢驢真截肢了?” “對,截了,聽說腿肉軟爛似泥,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眾人的答案是肯定的。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也活該她遭人報復,就是不知道幕後主使者會不會挨人給揪出來。”柳大少將一串烤得噴噴的蘑菇的最後一朵給咬掉,扔掉籤子,優雅地抽了張紙頁抹抹嘴。 “柳小三,你怎麼那麼篤定是有人報復她?”賀家單身漢賀小八也在,一邊烤著肉,一邊插了一句嘴。 賀家重孫輩懷寶寶的媳婦離生產期不太遠,賀家長輩們除了必去的宴會,儘量不外出,就等著重孫媳婦哪天發動。 賀小八因為最自由,又是一隻單身狗,這個國慶節,他成了賀家明字輩的代表,承擔了到處跑宴會的重任。 終於到假期的最後一天,他也終於可以喘口氣,不過,也僅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他晚上還有一場宴會要去。 “這不是很明顯嗎,就算是意外車禍,傷的位置也不可能那麼巧,就算是巧合,也不可能傷成那樣,就拿滿負荷的卡車來論……” 柳向陽巴啦巴啦的給人科普一些重物輾壓能造成的傷害指數多少,再從王某女被發現的情況來分析。 青年們聽得津津有味。 眾人一邊聽科普,一邊烤肉吃,吃了一陣,發現他們點的冰飲還沒來,又去催了一次。 過了幾分鐘,侍者將冰飲送至,再三向客人表示了送遲的歉意,將飲料一一送到客人面前,又詢問了客人沒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地方才離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