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帥哥在巴啦巴啦地說八卦,樂韻特想撬開周春梅的腦殼看看裝著的究竟是啥玩意兒,估計腦子裡裝得全是草吧。 在她看來,不說小白臉與周春梅交往中有沒什麼破綻,僅拼車一事就非常令人懷疑。 如果拼車拼的是專跑遠端運輸的那種大貨車,大貨車要從江南往Z省送貨,司機順便搭載兩個人為孤寂長途中增添點人氣是說得過去的。 可小白臉拼來的卻是一輛麵包車,你說,有誰會大老遠的從江南拉兩個人去Z省? 要說包車,從江南到Z省,那得多少錢? 真想體驗私家車進藏的感覺,也犯不著在江南就拼車啊,可以乘飛機或高鐵抵達Q省,再包個車或拼車進Z省,那樣即省錢也能減少長時間坐車的勞累。 再換個方向想,如果真是拼車,小白臉與司機是陌生人,肯定要磨合一下,陌生人間的交流與熟人交流時言語必定有所不同,難不成小白臉和司機一路從沒露出個什麼破綻? 就算前面沒有任何破綻,當司機又搭載了一個男士時,周春梅就沒考慮過自身的安全問題? 就算她不知道小白臉與司機是熟人的,她和小白臉是情侶,是一夥的,而車上另兩個是男士,萬一對他們倆不利,他們一男一女兩人能否打得過兩個大男人。 樂韻不明白周春梅怎麼就蠢到沒有半點憂患意識,全程都沒發現小白臉和司機、搭順風車的人有不對勁的地方。 柳大少先說了周春梅被騙差點被“拋屍”的經過,又巴啦巴啦地說一些後繼事項。 小白臉和他的同伴之所以敢轉移周春梅的財產並在半路上膽大包天的強暴還滅口,是因為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幹那種勾當,他們有經驗。 警方在查證時查到小白臉曾經交往過好幾個女朋友,五年前小白臉和一位家境富裕的女孩在談物件,也去過Z省旅行,據說兩人在旅行途中因爭吵而分手,而後女方失蹤。 失蹤的女性後來在無人區被找到,已經是一具死屍。 因為當時小白臉和女方途中鬧分手都發了說說,小白臉與女方分手後的第二天就離開了Z省,當女青年家人尋找女青年時,小白臉也表現得特別的焦急悔恨,說什麼不該分手,聽到女青年死亡的訊息,他還自責不已,表現得非常情深。 而警方這次會懷疑小白臉也是因為五年前,小白臉也是和麵包車主、搭順風車的同伴一起結伴去的Z省,也是麵包車主開的車。 上次,麵包車司機開得車是一輛轎車,那輛車在小白臉和車主從Z省回家後不久轉手,理由是因為曾經和朋友與朋友的女友一起開車出去玩,如今朋友女友去世,他們看著車容易睹物思人。 警方本意是蒐集一些證據,沒想到竟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五年前一樁死者案的兇手,等於偵破了兩宗案子。 實際上,周春梅與小白臉於6月下旬啟程去旅遊,因為辦案人員跨省到小白臉和周春梅在沿海工作的城市採證,花費的時間有點久,到8月中旬才收集所有證據,警方在這週週一正式提起公訴,法庭受理了,定在9月6號開庭審理。 之前因為案件情況不明,小蘿莉也有事忙,柳少和燕少知道周春梅的小道訊息也沒急著告訴她,等到基本上等於塵埃落定才說。 柳少巴啦巴啦地描述完了,發出感慨:“講真,周春梅她要是有小美女十分之一的警惕性,也不致於落到那一步啊,這是真的人財兩空啊,還外加飽受驚嚇,也不知會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面積。” “腦愛腦的女人,不要妄想她有理智。”燕行發表了一句特別中肯的感想。 “錢去人安樂,小命還在,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小命是還在,只是,……周春梅後半生怕是要不好過了。” “咋的,不會是因為打擊太大,精神失常了吧?” “那倒不是,”柳少露出幾分同情:“她的小命還在,精神也沒失常,但是,據說手臂和腿被野狗撕掉了好幾塊肉,臉也被野藏獒給咬了一口,毀容了。” “?”樂韻愕然,轉而一想又不覺意外,藏獒本就兇猛,野外的藏獒都是被遺棄的狗,為了生存,吃捕獵吃生食,完全野化,被野藏獒當成了獵物,哪可能完好無缺。 講真,能從野藏獒嘴下逃過一劫已經是周春梅命大,有損傷是正常的,若真的毫髮無損,Z省信奉神靈的居民怕是以為周春梅得到了神靈庇護。 “毀容沒事,不是還可以整容嘛。”藍三吱了一句,這年頭整容手術也不貴,愛美的女青年動不動就整容,對於臉上有傷的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整一整,沒準還能整成一個大美女。 “問題是,那她也得有錢整容啊。”柳少呲牙,周春梅的錢都被騙得所剩無幾,追回來的可能性極少,哪來的本錢去整容喲。 藍三:“……”是哦,他忘記那位的錢被騙光那茬兒了。 樂韻摸著下巴,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轉,好奇地多問了一句:“竟然要開庭,那麼本著事在哪發生在哪報案在哪審的原則,應該是在曲市審理,那邊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