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健樂康樂福下午基本上沒有好好休息過,他們不是在客人之間走動打招呼,就是有兒侄輩找他們商量事務。 忙忙碌碌中,轉眼就天黑了。 無邊蒼穹,月亮未出,疏星漸現。 晚宴開幕前,篝火燒了起來,客人們與主人圍篝火,歡快地跳起了舞,嘹亮的歌聲與歡樂的馬頭琴的旋律,飄向了遠方。 睡到即將吃晚飯才被喚醒的樂爸周秋鳳,跟著跳舞的人群轉了幾圈,原本還沒清醒過來的大腦更暈乎了。 歡樂的開場舞蹈後,主人與客人們都入座,享受晚宴。 中午是牛頭宴,晚上是全羊宴,一桌一隻烤全羊。 篝火堆燒得旺旺的,四周支了烤架,現場烤牛羊魚肉。 帳篷內,主客們暢懷大飲,吃了四十分多鐘,樂健才與兄弟姐妹們向老母親獻歌敬酒。 敬了老母親,自然少不了孃舅家的親人。 樂爸周秋鳳在自由飲時並沒有喝酒,當表哥表姐們與表哥家的堂兄弟姐妹輪番敬酒,只有硬著頭皮喝。 打腫臉充胖子的結果就是, 樂健那一輩的兄弟姐妹們才敬完第一輪酒, 夫妻倆又趴下了。 樂韻帶了弟弟送兩位大家長去休息,她謝絕了表伯父們建議送她家兩傢伙去大帳篷休息的建議, 送去直升機上睡覺。 她自己揹著了鳳嬸,一個表侄兒幫背了她家老爹,一個表侄兒幫打電筒照明。 樂善純屬是姐姐的小尾巴。 到了直升機前,樂韻先上直升機鋪好了鋪蓋, 再將老爸和鳳嬸送上去, 開了窗通風透氣才離開。 回到帳篷群時,她順帶帶弟弟先去跑了趟茅廁,然後才回席。 當主家向客人敬了酒之後,篝火晚會也正式開啟了自由歡狂, 客人們輪番去跳舞、唱歌。 草原居民們不論男女都有融好嗓子, 個個從小就學會了民族舞蹈,能歌善舞,不管是集休舞還是單人或數人舞, 都各具特色。 各個民族的舞有自己的民族特色,樂韻對民族舞很有興趣,研究各種舞步,大腦快速分析解拆,然後融合貫通,又有了一套武功步法的初步趨形。 客人盡情歌舞,也不會冷落了貴客,那些暫時不去跳舞的男女, 三五成群的去寶音老太太一桌, 輪流陪貴客喝酒、說話。 樂同學來者不拒,無論誰來陪喝酒, 都接過酒碗, 淺嘗輒止的稍稍抿一口,以示接受了對方的深厚情意。 牧民們也是開開心心得去敬貴客, 高高興興地回席。 樂善大約白天晚上不是吃就是玩, 有些累了, 有些犯困。 陪貴客的女客們, 看到寶音老太太的孃家小孫孫犯困的樣子也是可可愛愛的,當他被她姐姐摟在懷裡很快睡著, 像只小羊羔羔似的乖巧,都忍不住多敬了小姑娘兩碗酒。 她們覺得就算小姑娘不喝酒, 她們多敬她碗酒,小姑娘也會多沾點酒,說不定就喝醉了。 小姑娘喝醉的樣子,肯定比她弟弟更招人喜歡。 本著想看小姑娘醉顏的想法,女性客人們頻頻去與小姑娘喝酒,還暗中讓青年們也去給貴客敬幾碗酒。 寶音老太太看著牧民頻頻來勸酒,笑得合不攏嘴。 喝酒的喝酒,彈唱的彈唱,跳舞的跳舞, 場面格外熱鬧。 牧民定居點的篝火舞會的熱熱鬧鬧的,潛伏著的兩拔人一直沒動。 與艾長老潛伏著的羅漢, 一直靜等著探子的新訊息,在篝火宴持續了兩個鍾來時,又收到了一條新資訊。 他看了資訊, 向艾長老彙報:“長老,探子報說那人的父母喝醉了,在直升機上睡覺, 她弟弟也睡著了。” 艾老長睜開眼睛看向黑暗:“東西用了?” “用了,用了約半個多鍾,那人並沒有察覺。那位被圈子裡傳揚醫術出神入化,在您這位用毒的行家面前就是隻菜雞,古人說得果然不錯,薑還是老的辣。 長老,我們也可以出發了吧?” “再等等看。” 艾長老對於羅三的馬屁話平靜至極,望了望遠處有火光的天空,又安靜地合目靜坐。 羅三也沒再廢話,坐等長老號令。 艾長老一行人還沒行動,潛伏在南偏西方位的甄氏,已經行動。 甄氏的小隊伍,啟動了車子緩行, 他們沒有開車燈, 草原平坦,也沒有什麼礫石, 摸黑行車也毫無阻礙與危險。 車輛在黑暗中行駛一陣, 在距牧民定居點約一里在右再次停下,人繼續潛行,摸到了牧民定居點約三百多米的地方潛伏。 艾長老在等了四十多分鐘後,也終於行動。 他帶了六人行動,餘下的人接應。 六人以夜色為掩護,繞過了小河流東邊的一些帳篷,再越過了曲折的小河,到了小河的西區。 西邊的牧民多,有幾十個帳篷。 艾長老帶著人,悄無聲息地摸進了牧民的定居點,藉助於帳篷的掩護,潛入了距篝火晚會地點不到二百米的地方才隱藏起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