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某人耷拉著腦袋像霜打蔫的茄子,樂韻滿腦子黑人問號,她沒說什麼戳人心窩子的話呀,燕人咋就像被遭受巨大打擊的樣子啊? 講真,她不是很明白燕某人在想什麼,瞅著他可憐巴巴的表情和那種受傷小狗狗似的眼神,想罵都罵不出口,伸長手臂,小巴掌拍上某人的腦袋:“你想哪去了?我有怪你們辦事不力嗎?” 小蘿莉傾身過來,香氣襲人,燕行呆了呆,被摸了頭,先是驚喜,轉而又洩氣的噘嘴:“說好讓我們滅渣的,你反悔了。” “我不讓你們動手,是因為你們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做那些,如果沒猜錯,你和你們的人已經被盯上了,你們一旦出手,有可能會帶來極大的壞影響。” 某貨為一點小事耿耿於懷,樂韻也是醉了,爪子改拍為敲,賞了他一記爆炒粟子:“感覺你智商不線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休養吧。” “我智商線上的,我沒有變傻。”燕行抱住腦袋,不甘心的據理力爭:“我們做事很謹慎的,不可能會暴露,你怎麼判定我們被盯上了?明明還沒有人出手啊。” “誰說沒人出手的?”樂韻手癢癢,想揍越來越像熊孩子的燕吃貨:“據我觀察,卓十七身上有三個針扎,你帶回來的兩帥哥身上分別有四個或五個針孔,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等等,”燕行後背一凜,坐得筆直,殺機在心中迴盪,說話都帶著殺氣:“你的意思,他們仨個的毒是被注射進去的,不是氣味接觸或者面板接觸?” “對,”樂韻點點小腦袋:“臨床研究和血液化驗表明,他們體內殘留著某種特殊迷藥,至少是你們無法抵抗的迷藥,他們先是被迷暈,然後才被注射毒劑,你他仔細調查或者以後問他們是在哪被發現的,中間失蹤了幾天。 秦教授他們也把某個犧牲了的邊防戰士的血樣給了我一份,我拿戰士的血樣和卓十七的血樣做研究對比,很直白的告訴你,邊防戰士和仨個帥哥都曾被人當作實驗小白鼠,也就是他們是試驗毒劑的實驗體。 還可以推測,對方確認實驗體無藥可救才扔出來的。由此,又得出兩個可能,一種情況是純屬國與國之間背後守護者之間的對決,對方抓邊疆戰士即能試藥,順便也能剷除異己,所以抓你們做實驗小白鼠; 第二種情況,我懷疑有本國的特殊江湖組織參與了行動,甚至有可能其實那類人本來就非我方人員,是滲入本國古修界的間客,不排除對方是拿你們做試探; 這裡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可能想試探我是不是真的閉關了,如果我閉關的訊息是假的,那麼,一旦你們的人手中了醫院無法解決的毒,我必會出現;如果你們的人手出現折損我也沒有出現,說明我是真的閉關。 第二種可能是某些滲進古武界的人忌憚你的身份,所以想方設法引你去邊疆,再除之而後快,除掉了你,無論是官方還是古修界這邊都以為是正常對決之間的犧牲,沒人往深裡挖掘,他們的馬甲也沒有被扒的可能,在古修界也高枕無憂。” 燕行相信小蘿莉的判斷,邊防戰士是怎麼中毒的,他收集到的資訊有可能有誤差,但十七十九二五是他帶去的人,大約在哪些區域失蹤,又是在哪找到的,他一清二楚。 邊境偵察任務的過程和發生了什麼,他比誰都清楚,原本四人是在一起的,因在野人山發現些端倪,考慮到十七十九二五不是異能士,讓他們在邊界潛伏,他獨自去查探。 當他深入山脈十餘天,返回邊界才知十七十九二五竟然沒在約定的地方等候,說是發現了些什麼,也進入野人山偵察情況,他再次潛入野人山。 他沿著十九等人去的方向找了幾天才找到卓十七,那時的捉十七已經深度昏迷,他只能先送去安全地方讓人把捉十七送回京救治,之後才去找另外兩人。 第二次入山,他追著些痕跡進入了一條山谷後便迷失方向,最初,他以認是普通的迷路,後來發覺有異,那個山谷應該設有迷幻陣。 他對於普通的一些陣法還是略知一二的,憑著自己所學尋找生門,明明有好幾次他覺得自己是找到了門路能走出幻陣,可最後又莫明其妙的前路不通,最終又走回原地。 他覺得那時一定是設陣之人就在暗中關注,每次他走對方位便立即變陣,將他困在陣裡出不去。 之所以將他困於陣中,應該就是將他和隊員分割成零,他們抓他的人做實驗,直到實驗差不多了才放走他。 之所以放他走,因為他也中毒,他們覺得他無藥可救,所以放他回來,讓他和隊友們回家後才毒發身亡,然後也就沒人查探得到他們任務時究竟經歷了什麼。 他們不明不白的掛了,無人再過問,那些幕後人自然就能繼續為非作歹,還不被人察覺。 走出迷谷,他在離得不遠的另一座山嶺腳下找到了劉十九和肖二五,立即帶著兩人撤離,途中還跟一隊武裝組織發生交鋒,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以活著回到自己國家的地盤。本小章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