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雄伸出手也不知觸到什麼,當聽到女生尖叫,大腦遲鈍了一秒,隨之手臂被抓住。 樂韻邊喊人抓流氓,同時眼疾手快,抓過趙人渣的手用力一折,當時就有“嚓”的骨折聲。 一聲脆響,劇痛陡然而至,趙益雄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慘叫聲直刺人耳膜。 聽到小女生尖叫的保安們飛一般的衝出崗亭檢視情況,他們並沒有聽到人手骨折斷聲。 “益雄!” “爸!” 被女生尖叫驚得原本頓住身的趙立趙宗澤急切的向前衝。 在轉眼間將趙人渣手腕骨折了,樂韻殺氣不減,手彎上掛著小揹包的左手抓著趙人渣的手,右手握成拳,照著人渣的臉砸。 她痛恨人渣,下手沒留情,拳頭“啪嘭”一聲砸在趙人渣臉上,僅一拳就打得他臉泛青。 “啊啊—”劇痛從右手傳來,臉又被砸,趙益雄被打得暈頭轉向,嘴裡發出慘叫聲,左手下意識的去遮臉。 想保臉? 樂韻哪會同意,小拳頭嘭的打他右臂,一拳打得他手臂麻木垂下去,拳頭又砸向他的臉,連揮七八拳,再一腳飛踹趙人渣小腹。 她的力氣踹趙人渣跟踹皮球差不多,那一腳在砰的聲響裡將一個大男人踹得腳離地,像懸空的球向後飛。 小女生一腳送人離開千里之外,人又像小炮彈似的衝出去追向趙人渣。 腹部驟然受撞擊,趙益雄身軀本能的向前彎曲,像只蝦子似的,向後飛七八米,啪噠一聲砸在硬梆梆的地面上,那一砸砸得後背好似要散架,他痛苦的滾動。 然而他只滾了兩下,一團小身影風也似的旋到,以“人”字形似的站姿橫跨他身上,一把抓住他的胸前衣服,掄起巴掌狂扇人耳光,嘴裡憤怒狂罵:“老不要臉的,竟然摸女孩子胸,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老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死流氓,打死你打死打你,看你還敢不敢抓女生胸,臭流氓,不要臉……” 響亮的巴掌聲噼噼啪啪像有人在鼓掌,女生的罵聲更是怒氣沖天,那一幕看起來特別的兇殘。 保安剛跑出崗亭,小女生已將某位男士踹飛,他們還沒跑到地方看看人怎樣,小女生已扇某男士十幾巴掌。 聽著那有節奏的扇人巴掌聲,保安都覺得臉疼,邊跑邊喊:“同學,同學,快停快停,有話好說。” 趙立剛跑得幾步就見兒子被踢飛,心疼得心臟有剎那跳不動,呆了呆才風風火火的追趕,看到兒子落地,還來不及鬆口氣,那女孩子追去又抓住他兒子狂打,急得胸口快爆炸。 邊跑邊喘氣,氣喘吁吁的喊:“住手住手快住手!” 趙宗澤本來想跑去看爸爸,當看到小女孩踹飛他爸,又追著狂打,他四肢發僵,根本不敢往前衝,生怕小女孩扇自己巴掌,愣了愣,跑去扶住爺爺,跟在爺爺身邊跑。 保安到場,樂韻很給面子,一把將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渣丟開,一跳跳到一邊,一邊搓手一邊氣憤的告狀:“保安哥哥,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耍流氓,他摸我胸,我要告他欺辱婦女、猥瑣未成年人。你快幫我打電話告訴我哥哥有人對我耍流氓,我哥哥就是學生會會長晁宇博。” 如雨點般砸來的巴掌中止,趙益雄全身骨頭像斷了似的癱倒在地,痛苦的蜷動。 保安都是三十幾說的中青年人了,被嬌小的女生叫“保安哥哥”,心裡也是很開心,當聽到小女生氣憤的說某男士耍流氓,頓時變臉:“他抓你胸了?” “是!如果不是他莫明其妙的跑來對我耍流氓,我好好的打他幹什麼。” “小同學,他對女生耍流氓,猥瑣學校女生,必須打110電話報警,交由警C來處理,要讓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免得以後再有女學生遭毒手。”保安瞬間嚴肅起來。 “同志,同志,誤會誤會,保安同志,都是誤會,不用報警。”趙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又心急兒子的安危,臉色都是蒼白的,央求保安別打報警電話,趙家本來就已被打壓得快無立錐之地,如果再因此事進警局,不管事實如何,別人都認為他兒子真的耍流氓了,晁家也絕對饒不了他兒子。 “是不是誤會等警C來一查監控就知,特麼的,這是哪裡跑來的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鑽空子耍流氓,他是你什麼人?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小流氓以前也對我耍流氓說要包養我,你跟小流氓又是什麼關係?”樂韻圓瞪雙眼,兇狠的盯著跑來的老人。 趙人渣的父親年過七十,看起來像六十幾歲,穿著範思哲牌的暗紅色羽絨服,戴著同品牌的帽子,趙渣渣也是一身世界名牌,他是風衣。 保安看到一老一青年跑來,看向揹著揹包的小女生,她白如玉般的臉因氣憤漲得發紅,眼睛在冒火,兩保安小聲的問:“小同學,還要不要報警?” 被小女生眼神掃到,趙宗澤後背泛涼,四腳都僵了,一動不敢亂動,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剛到地方,被問地上的人是自己什麼人,連小孫子也被小女孩子揪出來,趙立羞愧得很,就在遲疑的瞬間,聽到保安問女孩子要不要報警,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