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少拜訪宣少時,歐洲的天亮了,樂小同學和米羅帶上行李去火車站乘車去羅馬。 因為趕時間,搭乘的是早上發車的第二趟快車,六點多鐘就從佛羅倫薩發車,行程一小時四十分到達羅馬。 米羅只帶出行必備的衣服和用品,一個揹包搞定,包有盈餘,塞滿松露麵包;樂韻一個大揹包,一個裝常用家當的斜肩揹包。 米羅本著男士的紳士精神,幫小朋友拎她的大揹包,剛下快車到安全出口,老法拉利先生指派接車的人就將兩位接往酒店,接送車輛理所當然的是頂級名車法拉利,幾分鐘就到法拉利家族幫訂住的大酒店,住的高階套房。 住進酒店,樂同學和米羅帥哥去洗涮重新換衣服,再由法利拉家的青年陪同去酒店吃早餐,喝了餐後咖啡,再由青年送去街上照相的地方先照相,再去華夏國駐Yi國的大使館列印資料。 大華夏國駐Yi國使館經常為本國公民提供辦某些國家簽證需要的資料,所以樂同學找到辦事處沒遇到什麼麻煩,列印到一大堆資料,填寫申請人該填寫的,再影印幾十份身份證影印件,和資料分別裝進數個檔案袋子。 拿到辦簽證需要的資料,回頭取相片,轉身前往M國駐Yi國的大使館,到大使館前,老法拉利先生的車也正好到達,與他同往的還有位胖胖的中年男士,是M國人,也是老法拉利先生的朋友——李斯特?史密斯。 李斯特和阿歷桑德羅下車,微笑著和朋友帶領小朋友進使館,到大廳,其他人在外面等候,他將華夏國的小朋友帶去簽證區交給一位來接待的助理,交談幾句,將小朋友交給簽證官的助理,他在一旁坐著喝咖啡。 女助理將黑頭髮白面板像白人又非白人的小朋友領至簽證官面前,照顧她坐下,告訴她遞哪些材料給簽證官,指導她在某些區域簽字,等拿回資料,再送她到胖男士身邊,她去工作。 小朋友過來了,李斯特愉快的和小傢伙聊天,談了些在歐洲旅行和挖松露的小話題,好奇的問:“小甜心,聽法拉利先生說你是醫學生,只看看人的臉就能看出一個有沒有生病,是真的嗎?” “是的,史密斯先生,化妝的人除外,無論是女士還是男士們化了妝,化妝品遮住真實的臉,僅憑眼睛觀察容易診斷失誤,需要診脈博。”樂韻禮貌的回答胖先生的問題。 李斯特挪了挪身:“小甜心,你看看我的臉,我健康嗎?” 樂韻認真的觀察胖胖的先生,非常認真的問:“先生,我說實話,您會介意嗎?” “我喜歡聽真話。”李斯特表情未變。 “您稍等,”樂韻翻揹包找出紙筆,觀看攝像頭,側身換個角度,擋住攝像頭有可能看到的方向,微微傾身在紙上寫字,寫行字將紙遞給胖先生:“您感染過這種病,及時受到藥物干預,目前是安全的。” 李斯特看向紙,用英文寫著一行字:AcquiredImmuneDeficiencySyndrome。字很小,但,很清晰,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鎮定的點點頭:“是。” “您喜歡喝烈酒,是酒精濃度超過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烈性酒,您的胃因烈性酒而超重負荷,有胃潰瘍,比較嚴重,胃壁有小孔,目前在服用藥物治療;您有酒精性的脂肪肝疾病,這一點目前不嚴重,另外您有氣支管哮喘症,沒有經過系統分析,不能確定是否是家族遺傳。經上所說,建議您戒喝烈性酒,喝適量的紅葡萄酒不影響您的健康。” 胖先生沒有暴發厭惡之情,樂韻將寫紙上的字裁下來撕碎,用白紙包裹著塞進揹包,順便很誠實的指出他的健康問題,胖先生是有錢人,所以即使感染了AIDS病毒,在發現及時用最好的藥物干預,得到有效控制,目前是安全的,他是常健身的人群,身體素質挺好,其他的幾種病都是小毛病,有損健康卻還不足以嚴重危脅到他的身體。 “那麼,小甜心有沒有給我治療方面的建議?”李斯特再次挪挪身,表情還是紳士微笑相,眼神很認真。 “目前沒有,我知道美洲有幾種比較奇特的植物,理論上對您的健康有益,沒有細緻的研究不能給您準確的答案。” “那麼,我先預祝小甜心旅行順利,小甜心圓滿完成旅行歸來,有時間我們一起喝下午茶。”李斯特眼底浮出笑意,非常好奇的問問題:“小甜心,請你為病人看病需要什麼條件?” “我還沒有完成學業,時間很緊張,一般情況下我只對有挑戰性的疑難病例感興趣,有高科技醫學能夠治療的病例,我沒興趣接手治療,我也討厭病人跟我就醫藥費用討價還價,討厭病人不遵重醫生和不遵守醫生的醫囑。” 小朋友直言不諱,李斯特微笑,不再就那個問題討論,改而問松露的藥用價值,如何食用對健康最有利等等。 等了二十來分鐘,簽證官的女助理送回小女孩子的護照和材料,以及一本簽證,是為期二年的多次往返旅遊簽證。小主,這個章節後面